仵作风风火火赶回义庄,带着惊人的结果归来死者小腹的瘀痕颜色比肚子、胃部浅,颜色最深的是胃部。
他们不禁疑问,难道先生没有说谎?
还有一件烦心事是,宋锦如的家人来顺天府求情,燕承天头痛欲裂。
夜里,在屋顶看星星的两人流露淡淡的颓然。两人初次感觉束手无策,徒劳无功。
“连东市打更的也问了,他没有听见打斗声、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影。这案子真奇怪,仿佛是鬼杀了张贵达。”
宛舒托腮仰望星空。
燕瑶双手揉太阳穴,眉心不展。“我不信凶手没有留下蛛丝马迹,我们一定遗漏了什么。”
他轻轻叹气,手慢慢地移动,然后趁机握着燕瑶的手背。“我们一定能为宋捕头洗脱冤情。”
燕瑶拍打他不安分的手,然后想抽离自己的手,哪知他越握越紧。“别玩了,明天是最后限期,我们却一无所获。”
“我没有玩,我在安慰你。”他一本正经。
“谢谢安慰,你放不放手?”
“不想放怎么办。”
燕瑶瞪着嬉皮笑脸的他,任由他握着了。“当下的线索没有用处,我们调查的方向是不是错了?”
宛舒沉思片刻,“从发现尸体开始,我们重新梳理一遍案情。案发地点没有血迹、箩筐完好、墙上有一点血迹,还有一个开封的酒坛。”
“酒坛?”燕瑶疑惑不解,“酒坛也完好无损?”
“没错,发现尸体的菜农翻开箩筐后,首先发现酒坛。”
“奇怪,如果发生打斗,酒坛居然完好无损,而且凶手为什么留下酒坛?张贵达一身酒气,不必放酒坛我们也知道他喝了酒。”
宛舒仔细梳理案发现场的疑点,“其实我们不能确定酒坛属于死者,小二并没有说张贵达离开时拿着酒坛。”
两人凝重对视,晚风轻拂他们却感寒凉。
“你的意思是,凶手故意留下酒坛?有何用意?”燕瑶抱着膝盖。
“如果酒坛属于凶手,第一证明他买过酒甚至去过酒馆,第二……”他稍顿,道出不可思议的猜测,“故意让人发现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