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清静了。
但绑缚感却越发强烈。
她像是被贴到一处墙壁,只是这墙壁是软的、热的,有种让她安心的气息。
细微的痒意从耳后和腰间同步蔓延开来,她的耳朵被裹进某处Sh热空间,那根刚刚被她从嘴里驱逐出去的柔软又开始试图游进她的耳朵里。
她皱了皱眉,摇了摇头想要摆脱这怪异的痒,却完全没有办法。
更过分的是贴着腰间下行的那GU痒意,它一路顺着她大腿来到膝盖。她隐约感觉到身上被剥掉了什么,而膝盖已经被人抬高搭到了某处。
这种莫名熟悉的感觉是什么?
贴在她腿心nEnGr0U摩挲的滚烫是什么?
它一次次地碾开那两片扞卫秘道的花瓣,不规则的凸起擦着她脆弱的蕊珠,缓慢地唤醒着她身T里与它相熟的热意。
甬道内逐渐Sh润起来,sU麻从发烫的y一点点往内蔓延,吐露AYee的孔洞翕张着,仿佛在邀请某位熟人进门一聚。
她挨着那处墙壁摩擦的x口泛起怪异的痒,耳朵烧得隐隐作痛。
她是怎么了?
好难受。到处都像蚂蚁爬一样发着痒,她甚至能够感受到自己发烫的鼻息。
她在发烧吗?是被晤语传染了吗?
无法抒发的难受像是一块巨石压在她x口,她再次张开嘴,这一次,她听到了自己类似SHeNY1N的低喘。
“哈……”
别磨了。
好烫。
她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张嘴发出的,都是破碎的单音节。
她试图并腿来制止在她腿心摩擦得越来越过分的y烫,却被轻松按住了动作。
腿心烫得要命,浑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里,敏感的蕊珠好像要被磨破皮一样,孔洞激动地吐着水,腰后有种熟悉又陌生的酸麻不断汇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