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官真是料事如神,不过,你倒是说错了一点。”
楚晗宇浅浅一笑,眼睛又吧咂吧咂的眨了起来,搞得白天泽不由得眯眯眼睛,看着楚晗宇那副得意的模样,就郁闷了:他楚晗宇这是要打什么注意呢?
楚晗宇瞅着白天泽,见他有些疑惑了,也掉够胃口了,才淡淡的提示道:“白长官可是忘记了楼台上被箭射死的刺客了?”
“你什么意思?”
白天泽邹邹眉头,不安道。
刺客嘛,楚晗宇说得对,娄画脂现在不能挪动回府,在医馆甚是危险,可是,若是派兵把守于医馆,虽然能保证娄画脂的安危,但同时也惊动了刺客,这样一来,就麻烦了。
“还是老方法,由我呆在娄画脂身边。”
楚晗宇直接下结论道,面色平稳,稍后了点,又补充道:“想来,这也是画脂的主意吧,毕竟她会声称要我留下来照顾她,实在是难得。”
“哼……”
白天泽略微不爽,但依旧是板着一张脸,让人看着就没什么感觉,但是楚晗宇却似乎看透了白天泽,从白天泽走过的瞬间,楚晗宇还喃喃的说了一句:“画脂可是个病人,不依着病人的心思,病可没那么容易好啊。”
白天泽一听,牙齿就突然做响起来,楚晗宇听得清清楚楚,弄得他不由的又笑了起来。
这声音,明显是白天泽怒火冲天,却又不能表露出来的真实写照。
“娄大小姐,本官以为,还是让楚晗宇留下的好。”
跟着楚晗宇走进后屋后,白天泽就清咳一声,然后就对大姐娄千雅说道。
大姐娄千雅不明白白天泽所谓何意,疑惑的想问什么,白天泽就打断道:“娄姑娘病重,先前还听楚晗宇说了些伤情。”
“我妹妹,她……”
大姐娄千雅听白天泽这说说停停的,就不由得惊恐起来,还以为娄画脂的伤势发展到了不可救治的地步。
“我们出来说吧。”
白天泽故作玄虚的样子,把娄千雅给叫出了后屋,进行谈话。
而躺在床上的娄画脂,看着大姐娄千雅跟着白天泽出去后,就不由得邹邹眉头,心里也在不断的打着疙瘩:不会吧,姑娘我一世英名,出了个车祸,侥幸穿越到这里,本以为可以忘记过去,跟着古代结交的好友相处,现在居然因为大雨天摔了一跤,就要走上残疾的道路了吗?
娄画脂眼皮跳跳,细心的楚晗宇倒是发现了娄画脂的不对劲,就走过去坐在娄画脂的旁边,面色凝重的说道:“画脂,没事的,如果真的留下后遗症了,我楚晗宇也不会嫌弃你这个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