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眉头一皱,就立马把手中的弓箭给扔到一旁,然后便查看娄画脂的手。
“怎么这么不小心,我不是说了手势不对,容易伤到手的吗?”
摄政王说完,就让人去叫太医了。
“哎呀,本姑娘怎么知道会没拿稳啊?”
娄画脂也不开心了,但看看手指,也没少块肉啊,怎么自己的第一反应居然大叫啊,太不符合自己的形象了吧?
“没事了,走吧,到边上等等,一会儿太医就过来了。”
摄政王嘴上说着娄画脂的不是,其实心里还是特别担心的,这不,手一伸,就在娄画脂身后搂住了她的腰,虽说是扶持的动作,但娄画脂却感觉不太舒服。
她挣脱摄政王,便抬头看向他,喃喃道:“王,我没事,只是受了一点伤,太医来包扎就好了。”
娄画脂微微一笑,然后就快速走到休息区,坐在那里,安安静静的。
摄政王见状,倒是不由得扬扬眉头,感到好笑,但也无奈,这个举措,不就很明显的表示自己被拒绝了吗?
娄画脂啊娄画脂,那楚晗宇也就是一个寒酸的旅人,怎么就让你这么上心啊?真是让本王好生羡慕啊。
若说幼时对你的母亲心生爱慕,那也是一时的情意罢了,只不过跟现在一样,那个时候也好生羡慕娄志诚。
现如今,本王的地位变了,这种事情居然还没有变,我依然是羡慕着别人。
摄政王暗自感叹着,然后走到娄画脂身边。虽说自己长娄画脂十来岁,看她这个样子,有时候也跟看一个女娃娃似的,但就是莫名想据为己有……
这么能闹腾的女子,搁哪里都是会有人说闲话的,还不如搁在自己这里,让自己天天看着她,随她折腾,不仅她玩得开心,自己,也开心。
“不疼吗?”
摄政王坐在娄画脂身边时,就不由得问道,尤其是看着她的手时,就又忍不住邹邹眉头。
纤纤玉手,细细白白,柔柔嫩嫩的,怎的就伤了呢?
“疼呀,可是本姑娘总不能叽叽歪歪的又哭又闹吧?又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伤了手指……”
娄画脂自顾自的说道,然后就瞥了一眼摄政王,咧嘴笑笑。
“王,你那小妾是不是一受伤,就又哭又闹,找你说委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