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姑娘也不太敢相信，所以，想去问个清楚。”
娄画脂可没说这是晚上睡觉时梦到的，毕竟，脑子里全是那么一个清晰的画面，说是做梦吧，可未免又太清晰了吧？
“柳立柔？”
娄画脂走进去，扫视一遍屋子里，却没见到柳立柔。
“人呢？”
娄画脂有点疑惑，自言自语着，就听到外边响起了白天泽的声音。
“柳姑娘？你去哪了？”
“我去打了点水，想着一会儿可以烧点开水喝。”
柳立柔变得这么寒酸了？一个下人都没有了？沦落到自己一个人打水生活了？
“进去吧，有人找你。”
白天泽说罢，娄画脂便看到白天泽走进屋里，稍后，走进来的才是柳立柔。
柳立柔一身素衣，朴素的衣着，头发简单的扎着，那张消瘦的脸，自己微微显现的黑眼圈，都让娄画脂一时语塞。
娄画脂到现在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柳立柔的时候，她是多么的尊荣富丽，头饰琳琅满目，说话柔中带刺，看人时还总是微微颔额……
然而，此刻的她，感觉还真的是变了很多。
“娄画脂？”
柳立柔看到娄画脂，就愣住了，眉头微微邹起来，手也不由得握紧了水盆，瞪着娄画脂，似乎很想冲上去跟娄画脂决一死战，就算再不济，也要同归于尽般。
但是，她知道她不能这么做，因为，她现在真的是无依无靠了，白天泽跟娄画脂是一伙的，她可不能惹怒了白天泽，她还要继续住在这里的……
“坐吧，我去沏茶。”
柳立柔狠狠闭上眼睛，低下头，就快步走向桌子，似乎那一闭眼，把所有的厌气都给吞进了肚子里。
“不必了，白天泽，”娄画脂也不想在这里停留多久，而且，她也只是想跟柳立柔单独谈谈罢了，所以，她直接对白天泽说道，“你去外边那些现成的茶来吧，我先跟柳姑娘谈谈。”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