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男人笑了下,声音粗粝沙哑,不轻不重的拍了下他的屁股。
“啊,啊。”他撒娇般的哼哼。
带着几分懊恼般负气般冲男人说:“要多高?坐你脸上。”
他膝盖跪在床上,嘴里的话嚣张任性,身体已经勉力支撑着屁股向上翘了几分。
没一会儿就被顶的腰软支撑不住,身体控制不住的整个往前支棱。
真是娇气又嚣张,像被驯服的炸了毛的猫,有脾气,傲气但乖顺。
男人笑出声,低沉的嗓音带着胸腔震动,半截埋在他身体里的肉棒也跟着动。
一下子笑的卸了劲儿,累积的快感像漏了气的气球,开始瘪下去。
接着加速耸动下身大概能把“气球”吹回去。
但,没必要。
也乏味。
对造型师来说,新鲜感就是生命源泉,是他不断追寻的东西,灵感转瞬即逝。
有趣的事很少,所以他的职业是造型师,拒绝长期接待相同风格的客户。
一个客户一个月只能预约一次,一次一天,时。
身下的秦少爷漂亮鲜嫩,缠人也不招人烦,所以出格的花了三天时间在他身上。
这次是破例,但无论如何今天是最后一天了。
造型师抽出下身,看着被插的合不拢的臀眼翘了唇角。
“等我换个手套,这双现在都被你的水弄得湿透了。”
造型师的手金贵,平时都带着手套,上了床也没脱。
绸缎制成的白手套,面料触感柔软但不吸水,薄薄一层不影响触感。
秦刄知道男人不会因为那句话生气,眼神还是忍不住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