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夙接过鞋子:“我回屋里换。”

    曲念展笑,目送她上楼回房。

    回到房间后,寒夙拿起了桌上未动的小瓷瓶,揭开瓶盖嗅了嗅,犹豫思忖了一会,她脱下鞋袜,往伤口处涂抹。

    凉酥酥的,确实是一瓶上好的膏药。

    穿上新鞋子,寒夙微怔,刚好一脚,不大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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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念视线点过她的脚,问:“鞋子可还合脚?”

    寒夙反问:“你怎知我穿多大的鞋?”

    曲念:“家里是开裁缝铺的,从小耳濡目染,光是看上一眼,便知衣裳的尺寸以及鞋子的尺码。”

    寒夙狐疑的看着她。

    曲念无奈耸肩:“公子莫不是这种事情都要生疑?”

    寒夙收敛心神:“曲姑娘待我真诚,之前实属在下过分警觉了,还望你不要见怪。”

    曲念笑了笑,大方道:“你知我待你真诚便好,之前的事就既往不咎了,前往郁竹门路途艰远,你我还得相互照拂,莫要再因这些小事而闹得不愉快了。”

    寒夙点头,“这是自然。”

    昨夜那人影既不是曲念,那会是谁呢?寒夙陷入沉思,这客栈也不像黑店,掌柜和小二并无可疑之处。

    寒夙摇了摇头,还是不要多想了,那人影虽潜入了房间,但财物未丢人也没受伤,不管是谁,不管意欲何为,现下都不是计较的好时候。

    出发赶路,一出客栈门,就见曲念牵了一匹马过来。

    曲念将马拉到寒夙身侧,“买鞋的时候顺带买了匹马,有了马也方便我们赶路。”

    寒夙看了眼马,又看了眼曲念,眉头微皱。

    曲念了然,一本正经解释道:“我不会骑马,你我同乘一匹。”

    寒夙摇头:“这怎么能行,男女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