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了两口气，压抑住心绪，耐心劝说道：“陛下，我只是一介凡人，身无所长，帮不了您。”
厚王冷声道：“本来也不必用到你，但我的功法只练了6层，如今还不宜离开此处。”
“我当年离开国都后，《血囊尸录》也一并流落，下落不明。”
“这样吧，你帮我寻到《血囊尸录》，或助我查清当年真相，复仇成功，只要其中之一即可。”
顾怀言见没能说动对方，又接着道：“陛下，您知道如今什么年月么？”
厚王眯眼看着顾怀言：“什么年月。”
“照国灭国已近千年了。”顾怀言叹息道。
厚王愣了许久，露出追思的神情：“是吗，时间过的真快……”
随即，他目光恢复锐利，紧紧地盯着顾怀言，说道：“即便如此，又怎样。孤想办的事没人能够阻止！你只说是否接受。”
厚王目光阴毒，顾怀言怀疑自己要是说一个不字，直接就会血溅当场。
他心里已经十分烦厌，这样被强迫去做一件事情，没有人会喜欢。
然而实力差距摆在那，恐怕不接受不行。
但白白为别人干活，不是顾怀言的风格。
他笑的恭顺，给足了厚王面子，只是语气还有些不妙：
“也不是不可，但陛下，你既然要我帮忙，大可不必如此高高在上。”
“我以合作者的身份为你办事，既然合作，就有利益往来。”
厚王眼睛眯了起来，仔细打量着顾怀言，这一刻才算正视起了对方。
“说吧，你要什么。”
顾怀言点点头，道：“三个条件。”
“一、我与同伴来此探宝，拿了您东西，希望您不要追究。”
厚王冷哼一声：“不过身外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