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赵铭达拜见蔡大人。”看着蔡文远到来,赵知府赶紧拜道。
“咳,赵大人免礼。”蔡文远有些生气的摆了摆手,扭头对着差役吩咐道:“去,给赵大人上茶。”
看着差役出去,蔡文远的脸色立刻拉了下来,压低声音训斥道:“赵大人,你竟然在这时候单独求见本官,不怕别人知道咱们的关系吗?”
“大人,下官也是没办法啊,京城来的沈崇名和陈骁,今日竟然从侯宝峰的尸体上发现了一份密信,极有可能就是记载着库银失窃的参与者啊!”赵知府神色焦急道。
蔡文远眼睛一瞪,“饭桶,这么一点小事你们都办不妥,要你等何用!”
“是是是,下官饭桶。不过大人放心,那纸张破的不成样子,上面的字迹也看不清楚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下官已经下令张淼水今晚就去抢夺回来,可是人手不太够,这才冒着风险来找大人您的。”
“还算你有点主见,立刻回去告诉张淼水,今晚本官的人会否则吸引驿站的人,让他带着人伺机把侯宝峰的东西抢回来,而驿站的人一个也不留!”蔡文远说罢,起身走了出去。
赵知府起身抹了抹额头溢出的汗水,心中不由再次想到了沈崇名,我滴个准姑爷啊,可惜了啦。
蔡文远回去一看,吴能这厮竟然还在,现在心中有事懒得再在他面前演戏,呵呵一笑,满脸歉意的说道:“哎呀吴大人,不好意思了,衙门有些差事,本官这就得出去了,若是你还有什么问题,咱们明日再谈如何。”
吴能虽然不乐意,但也不能说出来,只能起身拱手笑道:“那下官明日再来。”说罢,带着两名捕快走了出去。
看着他远去,蔡文远冷冷一笑,自言自语道:“明日再来,呵呵,那就看你的造化了。”
夜晚临近,看似风平浪静却暗流涌动,沈崇名坐在漆黑的屋子里一动不动,面前赫然摆着一把小火铳,扳机大张,枪口正对门口。
‘嗖嗖嗖’伴随着划破夜空的的声音响起,驿站大院里的几盏灯笼瞬间熄灭,一直盘腿坐在门前的陈晓双目一睁,双腿发力站了起来。
“杀!”伴随着一声大喝,十几条黑影从房顶院墙跃入院中,月光照耀下的兵刃寒光夺目!
陈骁冷冷一笑,拔刀纵身迎了上去,寒光乍现,冲在最前的贼人一声惨呼卧倒在地。
这么一会工夫,一直潜伏在屋子里的其余两名捕快也挥刀杀了出来,刑部捕快,这功夫自然差不到哪里去,三人相互掩护一时间竟然和十几名贼人斗了个旗鼓相当。
这么大的声音,自然惊动了驿站的其他人,当然,通行的几名官员在傍晚的时候就知道消息,这时正躲在房间的柜子里瑟瑟发抖。被蒙在鼓里的只有吴能以及驿站的官吏差役们,一个个大呼小叫手拿棍棒杀了出来。
不过一瞧见来人都是手持兵刃,不约而同的扔下东西转头就向着大门冲去。吴能比较倒霉,战团正好拦住了他的去路,一声惊叫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屋子,嘴里还喊着就命二字。
不过驿站的官吏差役们也没能逃掉,大门外照旧埋伏了五个人,一见他们开门,纷纷挥刀杀了出来,吓得众人掉头鼠窜有逃了回来。
一直带着自己三名下属潜伏在屋顶的张淼水一见如此,冷冷一笑喝道:“上!”说罢,率先纵身跃下了屋顶,直奔沈崇名的房间。
身后三名下属后发先至,很是忠勇冲到了张淼水身前,三人同时抬脚向着沈崇名的房门踹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