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手段,极有可能非常规手法。
以上两种,无论哪一种,都是对大齐皇宫的巨大威胁。
谁能想到在大齐皇宫苟延残喘,看人眼色活了十几年前朝余孽,不知不觉竟长成了庞然怪物,正伺机反咬他们每个人一口。
这一日齐元缨废了不少心神,回到含瑛殿,齐元缨倒床就睡。
这一觉她睡得很沉,很沉,模糊中她也感觉得到自己这一觉睡了一段不短的时间。
从她睁开眼,第一眼就看到庆仪双眼红得像兔子一样却还守着她不肯走,她便确定她这一觉一定睡了好几天。
齐元缨揉了揉饧涩睡眼:“我睡了几天了?”
庆仪哭红鼻子道:“殿下可算醒了!殿下睡了小半个月了!吓死婢子了,婢子这就去请王太医。”
庆仪说完话便跑了出去,齐元缨根本拦不住。
小半个月?
她这一觉睡的委实够长的。
估摸着是因为当初将肉身借常明,伤到心神了,加上她身体本来不好。所谓病来如山倒,一茬接一茬的,她便昏昏沉沉睡了这么些天。
齐元缨扶额支起上半身醒神。
“皇姐。”
齐元缨眼角闯入一片玄色衣袂,她抬头看过去,原是齐文道。
她道:“你怎么来了?”
“皇姐长睡不醒,臣弟担心皇姐,所以过来看看。”
齐元缨歪了歪头看向他。
齐文道究竟是真的担心她,还是怕她不死,得不到皇位?
齐元缨客气道:“多谢,我没事了。”
没一会儿,庆仪便将王太医请了来。王太医给她把过脉,说她是思虑太重,耗费了心神以致身体孱弱,嘱咐她好好歇息,又开了几贴药便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