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他知道的一清二楚苏栖的事迹,显然是调查的仔细。

    那几天发生的事情就连她自己都无法说清楚。

    “南城?这是您第二次说了,但我并没有去过您说的地方。

    那几天我感冒在家,实在不信的话您可以去调查一番。

    当时跟纪扬通过电话,他亦可以作证。”

    倏忽,男人盯着她嗤笑了声,后退,瞳孔里涌动的暗流作祟。

    全程避开她所在的地方,把室内的东西砸翻,戾气的眼眸犹如暴怒的狮子,要把人吞入腹中。

    空气中弥漫着入骨的冷意,使人浑身打颤。

    苏栖吞了吞口水,镇定自若的小脸,眼瞳里的惧意出卖了她。

    薄砚景临走前,望她一眼,眼神里尽是乖戾和冰冷,凝聚着风雨似要倾巢而出。

    大步流星离开。

    直到她离开,苏栖才喘上一口气。

    差点就以为,她要葬身此处。

    刚才他的眼神太可怕了。

    苏栖拍了拍胸口。

    本来就不关她的事,发什么火。

    是他自己要拉她来的,现在还对她发飙?

    感情作为他的员工就该无故承受他的怒火?

    苏栖吐出口郁气,皱了皱小脸。

    离开乱糟糟的房间。

    大概六十多左右的老人,撑着拐杖,身子骨还算硬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