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栖微微点头，算是打招呼。
他指着一边的空位。
“苏小姐，以后您就坐这，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我说。”
语气略表恭敬，讨好似的。
苏栖想起之前扇过人家一巴掌，他还跟没事人一样，早上还邀她一起顺路来公司，这样对待她。
让她内心有些歉意。
毕竟得罪她的人不是他，琢磨着找个机会跟他道个歉。
她笑不露齿对着程楠说道，“你叫我苏栖就可以了，我们是同事。”
“好的，苏小姐。”
“……”
程楠丝毫没有改口的迹象。
安顿好她以后，就出去了。
苏栖对视上她们好奇带点异样的眼神，朝她们开口，“你们好！”
两人相对视跟她介绍一番，一个短发不及肩，笑着有两个酒窝。
另一个长发蜷成丸子头，清纯可人。
两人都是一脸干练的模样。
迅速向她左右靠近，探听的口吻。
“你跟薄总什么关系啊。”
从她进来时，就能看出程楠对她的态度不一样。
作为薄总的助理，什么时候不是随着他高高在上，所到之处皆是风行雷厉。
除了薄总之外，就没人能见到他向谁讨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