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谁不离她座位离的远远的,生怕她吃了他们,都已经习惯了。
虽说有时候脾气暴躁了点,但好歹也不用这样避着她。
上次让其赶走的徐淮:我承认,她一点也不暴躁,就是喜欢踹人而已。
苏橘移了移凳子,放他进来。
扫过教室里‘太阳打西边出来’的目光,装模作样的没看到,别扭的落座。
老师已然在讲台上,开始上课。
久未经历过有同桌的苏橘,到底有些不习惯。
“哥哥,你好呀,我是你的同桌苏橘,是南橘北枳的橘哦!”
忍不住想找他搭话,自我介绍一番,旁边坐个人不说话多难受!但久久没有听到回音。
薄砚景心底对她的话表示轻浮腹语:哥哥?你怎么不叫爸爸。
苏橘瞧他坐在一边翻开书本认真的模样,仿佛没有听见似的,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故作高冷!?
苏橘余光时刻不断瞄着薄砚景的侧面,线条勾勒出的轮廓,还完全长开的脸,眉间是不减的清冷。
这才发现他穿的也是校服,普遍的校衣在他身上整整齐齐,似好学生的做派。
这么明显的特征,想想之前自己的脑残想法,恨不得找个地洞装下去。
薄砚景专心听课,视线一直盯着他无法忽视,拧上眉头,偏头。
苏橘快速的趴下,埋住眼眸,遮住尴尬行为,顾不上他有没有听见她的话。
没有抓包那抹视线,捕捉到莲花般洁白的手搁在桌上,微微弯曲。
校服遗忘在一旁,中袖露出半截莲藕胳膊。
他虽不打听别人的事,但是也经不住有言语入耳。
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