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栖哼哼一声,算狗男人有点良心。

    拿上卡健步如飞的离开,再没回包厢,发了个信息给纪扬。

    经理目送她走后,严肃板起脸,道:

    “以后见到她,直接记在薄爷的账户上,还得好生招待,不然,今天开除那两个就会是你们以后的下场。”

    “记住,在这里不要多管闲事,更不要多嘴。。”

    扫过几个低眉听训的服务员,满意的神色,扭着屁股走了。

    能进来这里工作,都得需要眼力劲,否则别说保不住工作,恐怕整个帝都都容不下。

    这家虽不是薄氏集团旗下的产业,却是归于司家掌权人司少卿,薄砚景的生死之交。

    开除的两个员工,怕是难以生存,谁都不想冒着得罪薄氏的危险。

    包厢里的两人,对外面的情况一无所知。

    薄砚景慵懒轻淡的姿态,抖抖腿,习惯性的吃个糖。

    他说:“你知道她底细?恐怕都没见过几回,就怕被挖墙脚,说出去不怕笑话。”

    纪扬看了喝口水,盯着他习惯的剥糖姿势,褐色的瞳孔不缺乏认真。

    “薄哥,你真的不喜欢她?”

    “你觉得呢。”

    他懒懒的嗓音,把问题反丢给纪扬。

    “我记得,你很少能记住女人的长相,也正因为如此,你的女伴才每次都不一样,可你,记住了她,”

    纪扬笃定的语气。

    他往后仰了仰身子,双手交叉,手肘放在椅子的两侧,口腔里,舌尖用糖抵了抵上齿。

    “那也证明不了她是例外,她不是我要找的人。”

    “我没说是你,或许像他们说的,世间或许压根不存在这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