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了口烟，烟雾拂过，若隐若现的英俊脸庞。
跃动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他对他们之间的亲昵，没有半点印象，却知道，这个人就是他。
有种很奇妙的感触。
他记得她来过的影子，还有不曾抹全的痕迹。
苏栖猛然惊醒，踉跄去客厅倒水喝了几大口，小脸剩余的惊慌还未缓过来。
连同沈一一开房门，打着游戏瞅她眼，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大半夜，做噩梦见鬼？”
“我梦见，我死了！”
她恍惚挨坐在沈一一旁边，目光涣散。
沈一一丢了个鄙视的眼神给她，“大惊小怪，梦都是相反的。”
苏栖也想这样认为，但那个场景犹如发生过一般。
“可那很真实，就像亲身经历一样。”
她梦到一个女孩躺在床上，手放在床沿边，鲜艳的血滴啦滴啦落在地上，染红了房间。
当她看清那张脸是熟悉的面容时，瞬间吓醒，脸色全无。
沈一一撂撂唇，“怎么死的？”
“割…”割腕。
苏栖没说出来，下意识看眼手腕，睡衣袖的长度遮住了里面的疤痕。
揉了揉太阳穴，对疑惑的沈一一说道:
“也许是这几天睡眠不足的原因，我回房了，你也早点睡。”
迅速起身进房间。
沈一一若有所思的看秒变没事人一样的背影，下秒垂眸继续打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