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上一句是兴奋的,巴不得他把她丢在路上。

    最多打个车就能回去了。

    结果理解完他的意思,是打算把她开着车扔下去。

    那不就等于让她去体会一次生死时速,万一后面有车,脑袋被压成肉泥。

    瞄了眼一闪而过的风景,风声潇潇都能听见一点点的声响。

    不敢想象那种邪恶的场面。

    苏栖顿时沉默不语,更准确的说是生如死灰。

    薄砚景中途瞟了她一眼,笑意加深。

    一路上,苏栖也没经过她住所的那条路,大致半个小时左右,很快就到前几天前薄砚景曾带她过来的玫瑰阁楼。

    她现在压根不想理薄砚景,憋着气呢。

    见要下车,抢过他要收起的报纸撕成碎片,本想往他头上撒,对上薄砚景挑眉的眼神。

    手一抖,下一秒自觉的把车里撒得到处都是,下巴扬了扬。

    似乎再说‘咋滴不服?’的模样。

    他的车相当于也是他,苏栖特地撕了碎点。

    她哼声迅速打开车门。

    站在这里,瞧见旁边的牌子。

    眼底闪过一抹异样。

    再次见到,心境完全不同。

    薄砚景拍了拍身上弄上的纸片,没在意她的动作。

    不让她撒撒气,她恐怕得憋出病来。

    薄砚景眼眸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