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地面就想打滚···这都是个什么事儿。
柳无忧甩了甩脑袋,摇走了强烈的打滚冲动。
他还有些不可置信,一度怀疑这是不是一场梦。
世上竟有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
只是轻轻一触,便多了两百个时辰的习练经历。
别说没听过了,打他从娘胎出来至今,想都不敢想这种事情。
那可是两百个时辰啊,哪怕是以前练刀最刻苦的时候,每日顶天了练也就五个时辰。
并且这五个时辰里,还得经历体力下降、思绪杂乱、注意力分散、偶尔的外部干扰等等不良状态。
真正进入心流的练习,十分有限。
这不是他不够刻苦不够认真,人的体力和能力总归是有上限的,不可能无限期的进入心流里练习。
若是常人,一天练个三个时辰,其中三分之一在心流里,就称得上一句用功了。
两百个时辰的心流习练,足足抵得上柳无忧两三月的苦功了。
最重要的是···驴打滚虽说战斗中偶有奇效,但柳无忧也不会真的下苦功去练。
有这功夫多耍会刀不香吗?
他这驴打滚可都是自己在战场上一左一右躲出来的。
谁会认认真真日日夜夜在地上练打滚?
有吗?
有吗??
好像···还真有。
念一至此,柳无忧瘪了瘪嘴。
就在大夏北岭关往西南百里,北疆与青州交界的某座大山上,那里住着一群打猎不带狗,喜欢带猫的部落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