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周幸恨不得多长几张嘴出来解释:“我只是……我只是有些事情。”
话一说出口,周幸就觉得自己简直是在打脸了。
自己一个常年在国外举办演奏会,又不是西城人的东城土著,能在西城有什么事。
钟运泽给周幸解围:“你想留在西城散散心?”
周幸一拍手,“对,对,就是在西城散散心。”
钟运泽看了一眼涂峰:“那就明天和关导吃个饭吧。”
说罢,又转头去问周幸:“还饿不饿,中午吃烛光晚餐吗?”
大白天的吃什么烛光晚餐。
真是奢侈。
摸着鼓鼓的肚子的周幸,幸福地躺在软绵绵的床上。
转头过去,钟运泽又在打电话。
不过这次神情好像有些奇怪,虽然和对方说着礼貌用语,但是好像不是那么耐烦。
过了半晌,钟运泽才挂了电话走进来。
周幸边用遥控换台,边道:“你要是真的很忙,就不用管我了,我又不会丢。”
钟运泽仿佛有些犹豫,周幸疑惑地看过去。
“阿幸,你爸妈要来看看你。”钟运泽在拿捏措辞:“已经在西城了,明天早上就过来。”
什么!
周幸一个晚上都没睡好觉,就生怕这对夫妻会看出周幸这个亲生女儿的皮囊里已经装着一个陌生的灵魂,去找些什么天师啊道长的拿剑来给自己劈上一劈。
一夜胡思乱想的结果,就是眼皮底下一圈的乌青,脸色苍白,活脱脱一副生了大病的模样。
钟运泽看到她这个样子,立刻就要送她去医院,周幸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我就是没睡好。”
战战兢兢地吃了早饭,周幸连最爱喝的牛奶都没喝几口,犹犹豫豫地不知道该怎么问钟运泽关于周幸爸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