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大晚上的这里又偏僻没什么车,没出什么事故,但瞿白宁被吓出一头冷汗,转头就开吼,“厉初言…你脑子有病吧,忽然刹车干嘛?”
“阿宁…”
厉初言眼里满是星光,凑过来把瞿白宁整个人收在怀里,头埋在她颈窝间,喃喃说着,“阿宁…你知道吗?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好久。”
真的好久!一直在等…
“可…可是…我…”,瞿白宁伸手把他推开一段距离,“我刚刚只是忽然有这个想法…生不生…还不一定呢!”
嗯?
厉初言眼里的星光忽散,怔住了…
“诶…厉初言…”,瞿白宁看他失了光彩,伸手戳了戳他,“你是不是很失望?”
失望?
“有的吧…”,厉初言又把她收回怀里,“可只要你有了这个想法,失望也失望不了多久!”
呃…瞿白宁不知为什么翻了个白眼,这个白眼是因为她觉得厉初言真的太了解她了。说实话这个想法已经在她脑子里回荡好久了,只是一直定不下来。
刚刚说出来…可能…可能是太困一时没拉住…
唉?
瞿白宁叹了口气,抬手回抱住,懒散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从今天开始…随缘吧…”
所谓随缘,短短两字,但这里面的信息量可大着呢,厉初言是个聪明人,他让这个“随缘”随得很不那么随缘。
反正瞿白宁从那以后家里就再也没见过各种味道的雨伞。连她压在抽屉底的药都不见了!
瞿白宁有些郁闷,她…她好像真的没有做好这个准备。可是看着厉初言那股积极劲儿只能憋着。
可这一憋着…她发现累的是自己,早晚都在操累,特别是这几天悦亚的事情又多,每天从酒店里出来看到厉初言那辆车就觉得脑子疼。
非常的疼!
所以今天…她决定好好联系一下搁放了好久的友情——也就是伯甜。老早早的从酒店里出来,和伯甜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大吐苦水。
“我跟你说…厉初言最近真的像着了魔一样!”,瞿白宁扒在桌子上有气无力,“我能理解他的心情,可是…可是我真的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