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红,你真没必要每次都有被迫害妄想症。”
“你才妄想,我可是认真地!”
“妾身这次没有算计你,你真的可以扔。”
“哼。”
扫兴,藤原妹红听辉夜这么一说,反而不想让她称心如意了。直直地坐下来之后,藤原妹红说:“差点就被你们忽悠过去了,我明明是想问你们为什么都起得这么早来着。”
蓬莱山辉夜摊手:“不是妾身和水树起得早,而是妹红你起得晚吧。同样的问题妾身不想重复,妹红你自己心里面有数就行。”
……不妙,女主人的位置感觉要被抢走了,得想想办法抢回主导权。
“辉夜,你能不能滚蛋?”
“妹红你是不是不会其他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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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住一起果然不如期望地一样幸福美满,天天为了鸡毛蒜皮的事那两位都要吵上好久。完全没有恢复到以往日常生活的迹象,这该怎么办才好。
水树一个人离开了住处,独自一人在人间之里晃悠着,不知道做什么。
上次钱被藤原妹红贡献出去以后,经济似乎陷入了紧张地局面。
“为什么越过越回头了呢,困惑。”
小声嘀咕了几句,水树很不自觉地走回了寺子屋。上白泽慧音依然像往常一样清闲自在,玩弄着小学生们的耐心。
“慧音,我觉得今天可以提前放学了。”
“什么……”
上白泽慧音听见突然有人喊她,愣了一下,然而只是一眨眼的工夫,满屋子的人就都跑不见了。上白泽慧音觉得自己的内心,有一股熊熊地怒火再燃烧。要不是一向是理智优先,水树早该去吃头槌了。
“水树,我需要你的解释。”
“呃……原来慧音你的威信已经跌到了这种程度啊。”水树大汗,难道几年没怎么关注小学生得日常生活,自己已经落伍到这种程度了吗?这不应该啊!
上白泽慧音恨恨地说:“还不是外来人太多的缘故?原本只是成年人容易受到影响,现在连小孩子们都不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