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陌竹带着几人来到了司刑处,画眉将莫泽明和邱宁带到了其中一间房间。
时容和时以锦则跟着宋陌竹到了另一间房间,房间的正中央放着一个木箱。
宋陌竹上前打开这个木箱,露出了里面的青铜色的祭器:“时大人,看一下,可是这批祭器?”
时容上前两步,将里面的酒盅和烛台拿起来审视了一番,看了下烛台底部刻的字:“没错,正是这些,你在哪里找到的?犯人又在何处?”
“来人!”宋陌竹扬声说了一句,就有衙役将犯人押了上来,时以锦自这人出现在她面前,她就觉得有几分熟悉。
“是你?”时容先认出来面前这,“你是我们府上的车夫?我们时家向来待下人不薄,你为何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时以锦这才想起来这人正是爆炸那日去锦绣坊为她驾车的车夫,随即心下了然。
那车夫低着头不说话,似是默认了时容的指认。
“我今日追这爆炸的嫌犯,一路到了他藏匿的地方,正巧找到了这一箱祭器。”宋陌竹在这人房间找到祭器,在这之前也未曾将爆炸和祭器失窃这件事联系在一起。
“说!你为什么这么做?还到丞相府上放□□,你这可是重罪!”时容看着面前的人气不打一处来,更气的是对府上下人的疏于管理,若是一个不当,更是全府上下都要被牵连。
“乾天将亡,故复将兴!”
这人没头没尾地瞪着周围的人说出了一句话,随即咬舌自尽。
宋陌竹想要去掐这车夫的嘴,却还是晚了一步。
“这!这!”听到这句话的时容更是大惊失色。
时以锦对面前突然死了人,先是一惊,往后退了几步,冷静了下来却想到了她似乎是听了一些不该听的事情,如果她没记错,乾天是现在这个朝代的年号,而故复则是前朝。
衙差找来了白布,将这人盖住,搬运了下去。
时以锦还多少有些惊魂未定,没有想到看似简单的一起失窃案,背后牵扯到了这些事情。
“本想让莫泽明和邱宁认认人,现在看来也是不必了。”宋陌竹看着他们将人抬下去的身影。
时容则是踉跄几步,憔悴地坐在了椅子上:“这事可不简单。”
“时大人放心,此事我会向圣上禀报,我不会提是时府的下人,只说是无名小卒,还请时大人无需担忧。”
听到宋陌竹这么说,时容一直紧绷的脸色才稍微放缓了些:“那就麻烦宋大人,今日的事我也定会保密。若是之后,宋大人有需要协助的地方,时某自然会鼎力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