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紧皱,看向车门。
常青掀开车帘,神情凝重:
“前面有路障。”
秦凤池眼神微冷,低声道:“你让人去看看,到底是普通的老合,还是咱的点子!”
“小的这就去。”
褚楼揉着眼睛,一骨碌精神了。
“有山贼?”他立刻从垫子底下抽出自己的轻鸿剑。
“不忙,”秦凤池摁住他,摇头,“兴许只是不长眼的毛贼,轮不到你出手。”
褚楼摸了摸下巴,结果摸到一手的粉,忙往衣服上蹭。
他装作没看到秦凤池嫌弃的眼神:“会不会和择月楼有关?毕竟这条线是惯走的,按理说不会有那招子糊的?”
秦凤池上前逮住了他的手,拿起帕子一下下擦干净。
“如若真是择月楼,只怕直接就杀过来了,设什么路障?”
倒也是……
褚楼撇撇嘴,等一只手擦干净了,又把另一只手递过去。
常青叫了个装成伙计的哨子去最前面查看。那哨子过去看了一眼,就跑回来,凑到常青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自个儿往后头去了。
“东家,路障是些荆棘,”常青钻进车厢,小声对秦凤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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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镖头带着趟子手在附近转,何老板都快吓尿了,吵着要掉头回去呢。”
秦凤池沉吟:“其他镖师如何?”
常青苦笑:“我看那些镖师小年轻的,都有点慌。”
“这也正常,”褚楼不以为怪,“这条官道镖局们年年趟,大小山头各个都靠收孝敬富得流油,谁还真得跟镖队过不去?这些镖师,估摸着上手都还没见过血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