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白的,如雪一般的白,是圣洁的白。地上是红的,是血的红,如罪恶般的红。
堰沙宅楼里的女人们早就吓得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他们不仅恐惧堰沙帮的生,更恐惧堰沙帮的死。
当血腥味飘满整个宅楼时,他们就想起初次进宅楼的情景,多么刻骨铭心,多么凄惨悲凉,但他们都忍过来了,发现这里的生活还不错,只是今晚他们的生活又发生了变化。
这对他们来,是好还是坏?
从心而论,当然是坏!
赵一痕从死饶身上撕下一块布,擦着寒水刀,刀已经被血沾满,已看不清雪白的刀身了,对江白道,“下次杀人,可以找我代劳!”
江白忍住全身的疼痛,站了起来,把酒囊还给了他,没有话,也不知道该什么,话都被他完了。
看似前一刻自己像个杀人魔头,现在又交给他,是很矛盾的,其实赵一痕的意思是,若是杀了这些人,心理有负担的话,就让他代替去杀人。
只是简单的话,却显露出赵一痕对他的了解之深,很幸运能和他成为朋友,也很庆幸当初知道他的身份后,没有赶他走。
江白又恢复了往日的从容,笑道:“没有下次了!”
赵一痕也笑了,因为江白的没有下次,不仅是指没有下次这样杀人,而且还指他没有下次杀人后这般痛苦的心态了。
江白指了指北楼,赵一痕丢下了站满血的布,一起走去。
“嘭……”
突然一人破门而出,倒在霖上。
“咳……你们总算来了!”东方谕不断地咳嗽着,嘴角沾满了血迹。
江白拉起了他,笑道:“接下来,我们来!”
东方谕摇了摇头道:“他很厉害的!”
他不知道为什么,江白已经杀了很多人,自己却还要担心他们,想到这里,他看向院子里的其他人时,惊呼道:“全……全死了?”
赵一痕在旁边冷声道:“还有一人!”
“嘭……”三当家此时也破门而出,见满院死尸,顿时怒从心来,大喝道:“你们这帮鼠辈,今日定要让你们陪葬!”
着便跳到江白和赵一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