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从枯荷会开始,自己就已经落入他们的圈套,卫瞒心里啧了声,不,或许在更早之前。
不知是谁,如此费尽心机想取她性命,从清河镇到云城,那人都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
卫瞒眸光一闪,心里有个猜测,她一直以为只要河水不犯井水,对大家都好,既然如此,别怪她手下无情。
卫瞒猜到他们的来意,没有惊慌失措,少年看似手无寸铁,毫无防备,当真是一心想与她谈天论地,卫瞒无心听着。
少年问:“说来卫道友与容少主如何相识?”
卫瞒闭眼瞎说:“全靠缘分。”
你我本无缘,全靠你有钱,引起了我的注意,说真的容家家产,她惦记已久,不过现在肺痨兄想逆天改命,家产她是得不到了。
少年:“……”
卫瞒偏头,看了少年一眼,见他放松戒备,眸中杀意乍现,暗光一闪。
俗话说先下手为强,刹那间,少年一缕头发被利刃削掉,他惊慌失措护着自己的脑袋,一个狼狈翻滚,表情惊魂未定:“卫道友,你做、做什么?”怎么说动手就动手。
卫瞒不等人,手中剑气凌冽,想砍人的冲动跃跃欲试:“你就是老实交代,你上家是谁?”反正不会是容携,应该另有其人。
少年闭嘴不语,如今倒是反应过来,卫瞒识破他的伪装,是故意让他放松警惕,借机杀他,少年往后退去。
卫瞒不会放过他,提剑杀去,一招一式皆狠厉,毫不留情,少年很快节节败退,溃不成军,他擦去嘴角的血,仰起头看向卫瞒,目光惊诧。
这才是卫瞒真正的实力!难道上次被擒,是装的!
失策失策,卫瞒不仅奸诈,还狡猾!
就在少年惊诧间,一双黑靴踩直接在他的头,用力碾压,少年感觉脸火辣辣的疼。
卫瞒没给他喘息的机会。
少年很快经受不住,嘴里求饶:“卫、卫道友,你,你在说什么…”
对付这种嘴硬之人,卫瞒很懂手段,太烛剑招来,剑气翻腾。
少年脸色煞变,吓得往后退:“你你你,懂不懂规矩!”哪有一来就先打人的,不应该在拷问几句,显然卫瞒不是一般人,不走寻常路。
少年咽了咽口水。太烛剑就在离他不远处,只有毫厘之差,只要轻轻一动,锋利的剑刃便会刺破他的肌肤,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