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铄:“三。”
段云深:“??”
景铄:“二。”
段云深:!!!!
段云深蹲在地上长腿一伸,后腿跟上,就又凑回景铄身边了,跟只大蜘蛛似的。
——刚刚的腹诽是骗人的,我还是想活的,嘤。
景铄看着段云深的动作几乎有点想笑,心里化成了一汪融融春水,但是面上却不显分毫。
段云深忐忑不安,咽了一下唾沫。
景铄伸手在他脸颊上点了一下,大概是之前那群太监们掐住他的脸的时候留下的,有个指印,有些红,但是不明显。
景铄:“可以换个问题,不如爱妃先告诉朕,从哪里听说的此事?”
段云深反应慢一拍:?
段云深沉默。
这根本不是听说的,是他以事实为基础,缜密的推理为手段,得出来的结论。
但是这个好像不能跟暴君说,自己在背后猜他不行——就算他是真的不行,被自己这样猜,也是会恼羞成怒的!
景铄猜测:“爱妃身边的那个小太监说的?”
原谅景铄,这个日常帮别人挥动锄头挖墙角的小太监给景铄的印象非常不好,提到这种明显是抹黑自己的言辞,第一反应就是那个叫做小苟子的小太监。
此时走出老远的小苟子迷之觉得迎面吹来一阵阴风,自己身上汗毛都倒竖起来了,狠狠打了一个冷颤。
段云深:“不是,没有!他他他是无辜的!”
景铄淡然地道,“那谁是有辜的?”
段云深:…………
御膳房的大厨是有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