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深一时愣住,景铄这态度实在是坦然到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尤其是那个微笑的表情,仿佛愉悦而快意。
他确实从未后悔过此事。
段云深:“为什么?”
景铄:“因为朕开心。”
段云深:“…………”
段云深这时候特别想抽这暴君几下,然后扯着他的肩膀告诉他,好好说话!
但是阶级压制告诉他,忍一忍吧孩砸。
段云深:“她待陛下不好?”
景铄的目光从那个丑不拉几的护身符上面移开,看着段云深,微笑的表情尚未褪去,“爱妃这是在帮朕找借口?”
段云深:“不,臣妾只是听闻过一些事情。知道这世间有些父母,其实配不上‘父母’二字,有喜男丁的母亲往女儿喉咙里灌滚油,也有酗酒的父亲将三岁的小儿掀在地上踹,……”
景铄:“住口!”
段云深:…………
段云深立刻闭嘴。
景铄笑容淡了些,看着段云深的眼神很认真,是提点,也是警告,
“母妃确实命丧我手,但是这不代表朕就能容忍别人污蔑她,别将她与那些人相提并论。”
段云深有些冤枉。
他只是询问,然后解释自己之所以这样询问的原因,并不是说他就认定景铄母亲是这样的人。
景铄淡淡道:“朕杀了她不过一时兴起,与她无关,她待朕极好。”
段云深:“一时兴起?”
哪有无缘无故的一时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