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解释,“我说我自己,这种打法,太没牌品……”
殷王妃看也不看儿子,只道:“坐下!”
宁锦城又老老实实贴在凳子上。
殷王妃对王尔雅道:“数数你赢了多少。”
他们打牌以彩签为筹,那三方早输得精光,足足又补充了三次,现在都在王尔雅那里堆着。
王尔雅赢了整整一天,赢了一千三百根彩签。点到手都麻了才清点明白。
殷王妃点点头,“一千三百两,一会儿陈伯把银票送到你屋去。”
王尔雅张大了嘴,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不会是冥钱吧。
但王妃并没有接着叫人把她拖出去打死,而是叫人撤了牌桌,端上几盏香茗,几碟点心,邀她一起吃。
为了打牌,他们早错过了午膳。
确实肚子饿了,又见王妃似乎并没打算问她罪,王尔雅没客气,端了一碟点心就吃。
殷王妃一直打量她,然后说了一句,“你确实和其他人不一样。”
“啊?”王尔雅没明白。
“你不怕我,也不怕城儿。”
“我怎么不怕,小王爷一根手指头就能捻死我。”王尔雅边吃边答,话也吐不清楚。
殷王妃不但没怪她无礼,反而笑起来,“你怕在表面上,却不在骨子里。你从没觉得,我们真高你一等。”
这话说得王尔雅就有些以下犯上了,她险些被块点心噎住,忙拿起茶水顺下去。
“您这话要吓死我,你们可不是高我一等,那高得可多了。”
“你说这句不过是保命,不是心里话。”
废话,当然不是心里话!我一个二十一世纪大好青年,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人人平等自由,我信了你的邪一睁眼就成了人下人。
王尔雅心里在骂街,嘴里一个字也没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