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乔师望大吃一惊,霍然起身!
“房俊杀的?”
他第一个念头,就是房俊把侯文孝给干掉了……
“呃……不是,侯文孝是死在鞠文斗的府邸之内,据说,当时侯文孝正在那里做客,结果‘轰’的一声,整间鞠氏府邸的正堂都炸飞了,到处都是残肢断臂,死无全尸……”老管家解释着。
房俊?人家都走了很多天了,怎么可能杀得了侯文孝?
再说了,侯文孝出入借由大量卫兵守护,这可是所有人都看得见的,即便房俊发动神机营倾巢而出,亦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侯文孝,不留下一点把柄。
乔师望却是愕然“‘轰’的一声?”
然后,他自然想起了刚刚的那一声闷雷。
难不成……是震天雷?
可是房俊又是怎么派人将震天雷扔到鞠文斗府邸的正堂里的?
乔师望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转眼之间,他就释然了。
谁管那个该死的侯文孝是怎么死的?
只要死了,那就是皆大欢喜之事!
这混蛋到了西州,便一副要将房俊的所有策划全部清除的架势,早就令乔师望烦不胜烦!
还指望着能在西域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伟业,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乔师望能看得惯侯文孝才见鬼了!
死得好啊,死得好!
乔师望嘴角不自禁的溢出一丝笑容,自今以后,西州这个地方,可就再也无人与自己掣肘了……
淫雨霏霏。
塞外的气候便是如此,日头出来的时候,携带者炙烤一些的热量冲击着地表一些物体,就连风都是热的;而当秋雨霏霏之时,瑟瑟的冷风又似乎想要把彻骨的寒意吹进人的骨头缝儿里……
雨势不大,道路也不至于泥泞不堪,但是这般阴冷的天气下行军,对于士卒的身体是极大的考验。长途跋涉带来的劳累使得身体的温度很高,再被阴冷的雨水一淋,极易着凉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