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成立政党是绝对不行的,李二陛下分分钟剁了他喂狗……
但是可以将自己的政见、思想抛出来,让那些认同他的人走到一起,大家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而奋斗!
这才是正途啊!
岂不是比自己瞎胡搞有有用的多?
至于用何种手段传播自己的观点,容易啊,写书呗!
“三不朽”之中的“立德”自己怕是一辈子也达不到那种境界,可是立功、立言,却未尝不能尝试!
《国富论》、《资本论》、《海军战略论》、《地缘政治论》……虽然不可能通篇默背,但是阐述其中的观点绝对没有问题!
麻蛋,这可比抄抄诗词当文豪牛逼多了,搞不好哥们儿有可能成为古往今来天上地下八荒唯我独尊的绝代思想家?
简单的话语是没法解释如此宏大的系统问题的,房俊只好说道“等闲暇之时,本侯再为尔等详细解说,或许稍后本侯写本书出来,再相互探讨吧。”
房俊著书这种事情,刘仁轨和薛仁贵是半点都不怀疑的。
此时尚未有八股文,科举策论亦刚刚兴起,文才何以彰显?便唯有诗词一途。诗词做得好,便说明文采高,至于儒家学派内部的学术讨论,那个局限性太大,寻常文人是搞不懂的……
而天下诗才最彰者为谁?
毫不夸张的说,房俊若称第二,无人敢为第一。
城下的战斗已然接近尾声,先前真腊队的零星抵抗已经全部消失,战斗变成了追逐战,大批大批的真腊军队或是投降或是斩杀,胜局已定。
房俊抹了把脸上黏糊糊的不知是汗水还是雾水,叹气道“这破地方的气候真是要命,以后负责再次驻扎的部队有的罪受咯!”
刘仁轨笑道“也不尽然,西北方面大规模的战争越来越少,除了吐蕃和土谷浑之外,余者皆不敢轻易掠大唐之锋芒。武将功勋只能在战场之上获得,天下太平了,武将哪里去捞取功勋?可以预见,若是再此地驻军,主官的位置必然抢手,毕竟是深入别国的一个据点,时刻危险环伺,一任主官坐下来,升个一级半级还是容易的。”
天下太平了自然皆大欢喜,但武将就郁闷了,不打仗哪来的功勋?所以自古以来,所有的武将几乎都可以称得上是“鹰派”,这是本身的利益所决定,与政见无关。
自交州总管府前往僧伽补罗城的海路上,范梵志心焦如焚。
他从律陀罗跋摩一世手中接过林邑国王的王位,三十几年来兢兢业业无有一时懈怠,力求将林邑国经营成强盛一时的王朝,能够独霸天南,制霸一方!
所幸,他干的还算不错……
尤其是在与汉人王朝的博弈之中屡次获胜,更是让范梵志的声望在林邑国人当中不可一世!不管是汉人王朝无暇难顾,亦或是当真腐朽不堪,总之范梵志亦曾在多年前率领大军攻入过交州腹地,攻城略地打得汉人狼奔豕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