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喜喜抻了抻衣服，追了上去。
两个人就在KTV门前一个暖和点儿的地方站着。
“想问什么？”
蔡喜喜掏出手机点到了一个视频，然后凑到他身边：“言老师，你看看这个视频，这个部分可以改成花腔吗？”
在专业部分，言之芒的确认真，他低着头仔细看起来，嘴里也试着哼了哼。
“有这个可能，其实加入一些丝弦会更好。”
蔡喜喜点头，两个人继续说。
至此之前，两个人都还一切正常。
终于说完，蔡喜喜收了手机，然后下意识抖了抖身子。
“这有点冷，还是进去吧。”
“言老师……”她一把抓住他的手，上前一步“我对姜姒真的没那个意思，你也看到那个监控了，是她想要刺我。”
言之芒皱了皱眉，看着她。
多少次，蔡喜喜想和言之芒这样解释一下，但都没有机会，就算他曾经警告过自己，但是……他也是言之芒。
再说他和姜姒都离婚了，自己是可以有机会的，不然今天自己也不会来这里了。
她又进了一步，捏着言之芒的手臂力度又紧了一些，咬着牙说话：“言老师，其实我不是那种人，我一直都挺欣赏你的，咱俩能不能加个微信啊。”
就这么简单的要求，蔡喜喜想，有了微信，之后的路就都好走了。
然后言之芒就把手抽了出来，他斜了一眼眼前人，冷淡的眼神从金丝眼镜里透出来。
没有鄙夷，没有不耐，就是简单的冷漠，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我想了想，还是不用了，既然你已经问完了，我就先走了。”
蔡喜喜却还不死心，又叫住他。
“言之芒，你不是都离婚了吗？难道你对姜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