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樽收了笑容,那漂浮在屋内的香气还没有完全散,一丝一丝,叫呼吸中都带着无尽蛊惑。
他的眼中也染了火,慢慢俯下,那人轻轻一碰便有回应,于是让他火气流窜蔓延,抬手捏住那人的下巴。
而那人发出一丝细微痛呼,他的嘴中也弥漫了淡淡血气,他赫然回神,抚了抚阿酌的唇,唇角渗出一点血珠,他以指腹拂去,愧道:“对不起。”
便要起身,阿酌勾住他的脖颈:“你不继续了?”
“再继续,可真要出事了。”
此时的两人,这种状态,还凑在一起太过折磨。
他想拉开师弟的胳膊,自己离得远远的,可是看那沾血的唇角,氤氲水汽的双眼,那明明充满魅惑的脸,却又带着独一无二的纯澈。
他舍不得走远了。
于是耐着性子温声劝慰:“你看这也不隔音,我若真开始……万一,你发出些什么奇怪的声响,被隔壁他们听见了怎么办?”
“这……”
[要是被他们听见,那可就太丢人了。]
[那……那我不发出声响不就行啦。]
嗯?
景樽表示自己的能力有被受到怀疑。
但现在也不是证明的时候:“便是不吭声,那这帷帐摇动啊,他们都能听见的,你想引他们来围观吗?”
“不想。”眼前人脱口而出。
又暗暗思量:[那好吧,可我……可我……]
景樽看他双颊红透,一双手紧紧攥着被褥,指甲几欲嵌入肉里,也不由一阵心疼,思揣着要尽快让于四白炼丹。
师弟下定了决心,就当真没有再要求,他只把微微滚烫的身子再钻入景樽怀中:“我只抱着你,说话算话,相信我。”
“嗯。”景樽以臂弯搂住他:“那……可以把衣服还给我了吗?”
“你身上好暖和,明早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