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元郎,先前见你七步时间就已交卷,果然是学识渊博,不知解元郎做了何等佳作,等下以便让我等欣赏。”娄公子对着叶云说道。
叶云平静地笑了笑,好象没有任何在意的样子:“叶云才疏学浅,胸中并无诗意,诗已做完,至于好坏相比学府大人自由公断。”
“哈哈,解元郎,听人说你的文采不凡,我等文人与有荣焉,在下娄子越期待解元郎的大作。”娄子越大笑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与叶云多么相熟一般。
“我苏州一地的学子听闻叶云你高中解元,想必文采非凡,此次我带来了一些学究之士,还望在众多学子名士见证下,请叶兄指教。也不妄辜负了此次儒士宴的大好机会。”话题终于被娄公子引来回来,所谓捧得越高,越不容易下的了台,现在就算叶云有心拒绝也会心有顾忌,毕竟儒士宴本就为交流切磋之意。
“好,娄公子盛情相邀,在下奉陪。”
“既然如此,乘着此次儒士宴学府大人等审核诗词之际,叶兄何不与我等切磋一下,也好让我见识一下。”说罢,娄子越也不等叶云答应下来,就向着学府大人道。
“学府大人可否为我等学子主持一番,正好打发了诸位大人审核诗词的时间。”
学府略微皱皱眉头,见四周学子小姐纷纷喝彩便道,“:也好,如此正好不枉这儒士宴之名,叶云你可接受?”
“学生领命,还请出题。”
“原来他就是叶云啊!”有人小声道,“可是我听闻他文采不凡,似乎胸中很有点墨,怎么不知这娄子越却处处刁难于他呢?”
“噫!这你就不知道了,叶云的舅舅李大人与那娄家一向不合,再说叶云获得了此次殿试解元,大出风头,比较之下娄家自然不肯咽下这口气。”
“慎言,慎言,这事可乱说不得!”
“这一局就以花为题。”
“学生先来。”
这娄子越竟以为胜券在握,得意地吟出了他的诗。“今岁花开盛,宜栽白玉盆。只缘秋色淡,无处觅霜痕。”
“好!”刚才吟完,便有人高声叫好。“好一个无处觅霜痕。田园之中,栽菊赏菊,悠悠然于田野之中,好一派隐士闲情。其中气象,甚为高远!”
“叶公子到你了?”娄子越听得众人喝彩,一时大为得意,只把目光看向皱眉的叶云。
而在外座里,却又两名女子,只听一女子道,“姐姐,这登徒子太窝囊了,人家上门挑衅他还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我虽然不通文采,可是这登徒子不会真的没有真才实学吧。”
听她们的口气,似乎认得这叶云。
那姐姐说:“我也略懂诗词歌赋,曾听闻做诗要灵姓,最耗心力。仓促间哪儿做得好事。”
“既然姐姐懂得诗文,不如你帮他一把。”妹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