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锥心的痛！
这一次，就连忍耐力超凡的褚良斌也承受不住了。
他的双腿发软。身体在哆嗦，更多的汗水随着脸颊滑落。眼睛被咸渍的汗水模糊住了。脸上的肌肉在抽搐，就连布满汗水的鼻翼也在抖动个不停。
“张啸林，你好毒。”褚良斌咬牙说道。
张啸林把他拉到地上，一脚踩在褚良斌的胸前，狠狠地碾了碾，想把他们压成烂肉一般。
“不懂得珍惜时间的人是可耻的。我们应该换一种谈话方式。”张啸林冷笑着说道。“按照你的身体状况，用这种木棍打，你恐怕很难坚持的住几分钟。也就是说，你的生命可能剩几分钟。你有没有觉得，你的时间突然间就变得非常宝贵起来？这样的话，你应该不会在浪费时间了吧？”
“你想知道什么？”褚良斌出声说道。
“对。要的就是这种态度。”张啸林满意的说道。“乔治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
“杀乔治是不是你幕后指使？”
“是。”
“我哥是不是你杀的？”
褚良斌沉默不答。
“我要是你，我就不会犯这种愚蠢的错误。”张啸林善意的提醒道。“你总是会说的。不是在此刻说就是在几分钟后说。有什么区别？如果你想死，你不会选择妥协。既然你选择妥协，那就给我我想要的东西。”
“我需要他死。”褚良斌说道。
“为什么？”
“他死了，谁获利最大？”
“你。”张啸林说道。这个问题毋庸质疑，如果他哥不小心挂了，那么，褚良斌将是最大的受益人。
先不说褚良斌是最大的竞争者，可以想象，如果李家超不死，到他退休还要十几年，这十几年可是要熬坏人的，对有野心的褚良斌，这不亚于是种残酷的事。
“他是最合适的人。”褚良斌的上下牙关撞击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响声。“他死了，我才有机会。他不死，我永远只能活在他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