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这些话当然是我说的，但我问的是这些话的根源。”
满月忽然抬起手，拍了鹿招摇脑袋一下，“你这是脑子里面灌浆糊了吗？”
“哦……”
被满月训斥了几句，鹿招摇这才收敛心神。满月说的这些东西，是结合自己的梦境，然后做出的一系列推测。
但是后面的那些，就是对这个世界的一些认知了。
其中的很多想法都很惊人，让人甚至会有许多可怕的猜想。
而且，纵观古今，多少人都曾怀疑过这些疑问。
我是谁？
我为什么是我？
我为什么知道我是我？
等等这些极难回答的问题。
如同对这个世界的拷问，这个世界的过去是什么，现在又是什么，将来又是什么……
这些疑问的答案，没有人能说清楚。
所以，细思极恐，最终得出了那么一个结论，真相就是一种谁都不明白，无法理解的“大恐怖”。
思索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又想起了满月刚才的问题。
但这个问题没头没脑的，谁知道“大恐怖”是谁最先提出来的？
“我怎么知……”
鹿招摇皱着眉头，忽然心头一震，不可思议的问道：“不会是……夜黎吧？”
“没错，就是他。”
看到鹿招摇开窍了，满月这才点了点头，由衷的赞叹道：“这是个惊才绝艳的人物，便是许多修炼者都不如他。虽然他的崛起，还不到百年光景，但他给这个世界，带来了可不只是震撼。如今的他……呵呵，不说也罢。”
正仔细听着的鹿招摇，最后却听到“不说也罢”，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