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鲸鲸犟嘴:“我就是脾气再好,也架不住她隔三差五的骚扰。”
李成蹊无奈的笑,问:“非要和我唱反调吗?”
岑鲸鲸理直气壮:“我被你的小情人堵在洗手间里,我都好好脾气不计较,要是放在从前我在店里就闹开了。”
李成蹊交底:“那就不值得了,砸的是自家的东西,不划算。”
岑鲸鲸问:“终于舍得和我说了?夜店是你的?”
李成蹊转头看她笑笑:“我不说你也心里清楚,你托于小艺打听我的时候,大概就清楚我的底细了。”
岑鲸鲸辩白:“那你可冤枉我了,我当时只知道你是敦金太子爷,没想到最后是个废太子。”
李成蹊听的大笑。没想到她是这么想的。
等到家后,岑鲸鲸给白普宁打电话,白普宁问:“你回去了吗?我先回去了,我突然想起明早上要开会,我连资料都没准备齐全,加上那位文先生真是又周到又殷勤,我不用他都不好意思。”
岑鲸鲸笑说:“不用白不用。”
白普宁感慨:“有钱男人的花招真是层出不穷,那位文先生也是口味刁钻,连刚离异的女生都不放过…”
岑鲸鲸听的忍不住笑,说:“我其实和他不太熟,我和李成蹊问问他怎么样,等熟悉了,其实可以和他谈谈恋爱,又没损失。”
白普宁被她逗笑了:“好主意,有钱男人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等她挂了电话,李成蹊倒是说:“没听说文政东私生活被人诟病,那就是人还不错。”
岑鲸鲸刺他:“私生活比你精彩的人怕也不多。”
李成蹊对过去的自己并不否定,也不认可。在他眼里就是自己的过去,没必要一直揪着不放。岑鲸鲸也心大,除了损他的时候才会拿前女友讥讽他,她是个骨子里独立的人,并不强求伴侣要多爱她。
李成蹊笑笑就当承认了。等晚睡的时候,两人难得有情趣,结果李成蹊接到电话,老爷子紧急住院。
他匆匆换了件衣服,嘱咐她:“老爷子住院了,我去医院一趟,你先休息,别等我,我说不准晚上回不来。”
岑鲸鲸问:“很严重吗?”
他摇头:“不太清楚,我要去一趟才知道。”
岑鲸鲸起来送他出门,嘱咐他:“你路上开车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