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城白疑惑地看着祁修,怎么连小竹马都阴阳怪气了?

    思绪一转,司城白眸光一闪,明白了。

    “你们这是吃醋了?”

    在场三人:……

    这个你们用得就很有灵性了。

    司城白立刻拿出海王的做派,温和地安慰着大家,“你们放心,若是今日被狗压在身下的是你们,我也会奋不顾身地去救的。”

    祁修忽然笑了,最先开口,笑意盈盈地看着司城白,说道,“嗯,我相信小白。”

    司城白咧嘴一笑,从包里掏出一把糖果,每个人分一点,打发道,“行了行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人我也已经救了,你们就别纠结了。”

    司城傅攥着掌心的糖,眸子里是藏不住的担忧,问道,“姐,你的脸会好吗?”

    司城白歪着头,摸着自己的脸,娇憨。

    “肯定会好的,我都不紧张,别担心。

    再说,我司城白是只靠外表活着的吗?”

    司城尚硬生生地将那句“除了外表你还有什么?”给咽了回去。

    ――――

    都说好事不出门,外事传千里。

    不知怎么的,外面都在传司城白的脸被疯狗给咬烂了,可见白骨。

    司城白窝在房间里,把玩着宫里送来的金钗玉镯,皇后娘娘特意让贴身嬷嬷带着珍贵药材,人参啊,燕窝啊,看起来是非常感谢司城白救了她宝贵儿子一命的。

    说起司马破,还真是奇怪,自从那日共患难之后,司城白便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还说第二日便来看自己呢。

    上了几天学的司城尚回来告诉司城白,太子也没有去上学堂,听说是因为私自出宫,如今被禁足在东宫。

    而圣上发怒,下令通缉那红衣姑娘,宫中画师来司城府见司城白,要根据司城白的口述,画出那罪魁祸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