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滚滚,司城白立刻从床上滑下,抱住了祁修另一条完好无损的大腿,讨好地看着祁修,道,“修修,我冤枉啊。我和殷君栾一共才见过几次面啊,三次?不,才两次吧?最多三次了,我可什么都没有做。”

    少女娇软的怀抱搂着自己的腿,祁修的脸微微变红,即使腿僵地不敢乱动,他也没有推开司城白。

    “我自然是相信小白的,只是……”

    “只是什么?”

    祁修轻笑一声,捏了捏司城白软软的脸,眸色微深,“只是小白太好了,明明没有做什么,总是能让一些人凑上来。司马破,云轻离,如今还有了一个殷君栾……”

    祁修幽幽地看着司城白,叹了口气,才温言道,“难道小白有我一个不够吗?”

    司城白一听,臂膀往上移了移,抱住了祁修的腰,狂狂点头,“够了够了,我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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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够了。”

    “真的吗?”祁修看着司城白,轻声问道。

    我的乖乖!

    司城白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小竹马,眉间一闪而过的落寞让司城白心疼极了,她道,“当然是真的,我之前不是便和你说过,这次回来后我不贪玩了,就和你玩。”

    祁修眸子微亮,原来不是小白一时的玩笑。

    “我当然记得,我不会忘的,小白也不能忘记你说过的话。”

    司城白暗暗松下一口气,终于将祁修给哄好了。谁知,刚稳稳地坐上床,不再心虚,便又听见祁修操着优雅的声音,笑着问道,“对了,我看小白平日里最宝贝的包都能送给殷君栾,跟司马破和云轻离相比,小白是不是对殷君栾还有着别的特殊的情感?”

    我天,又来?

    司城白咳了声,面对祁修,郑重地点点头,“我也不打算瞒你了,我的确对殷君栾有着不一样的情感。”

    祁修顿住了,盯着司城白。

    司城白拍了拍祁修的肩膀,道,“昨晚,我把殷君栾当成我的儿子了。”

    祁修吸了一口气,复杂地看着司城白。

    “我看他这么可怜,好像从小没有吃过糖一样,眼巴巴地护着已经不能吃的糖,害,要是你看见殷君栾那个样子,你也会想当他的爹的。我一想到你和小尚小傅从小便一直吃着我的糖长大的,尤其是你,吃的可是好糖。便更觉得殷君栾可怜了,没有一个美好的童年。到了我们这边,还被人欺负,下了春/药,要不是我,他就要背负轻薄长公主的罪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