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被送去了医院,她的预产期提前了,很可能马上就要生产。
桑家一团乱,也没有人多去关注封素怡。
桑旗和南怀瑾将夏至送去医院,桑榆也跟着去了。
到了医院之后,医生说甚至夏至出现了早产的状况,然后她就直接进了产房。
众人在产房外依稀能够听到夏至那痛苦又隐忍的叫声。
桑旗心急如焚,一向淡定的他很少能够看到如此魂不守舍的模样。
他整个人都乱了章法,在产房前不停的踱步。
等到医生出来跟他说夏至正在里面生产,孩子状况还好,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他才逐渐地平复下来问南怀瑾究竟生了什么。
南怀瑾还没有开口,桑榆就说,是我跟二嫂顶嘴,让她生气害她动了胎气。
桑榆低着头,两只手捧着脸,小脸都被她藏在掌心里,等她抬起头已是满脸的泪水。
她倒是敢做敢认,但是这满脸的眼泪无非也就是博桑旗的原谅,毕竟她把桑旗惹恼了那可不是好玩的。
桑旗深深的看她一眼,什么都没说。
但是桑榆一直哭一直哭,下次夏至在里面生了多久她就哭了多久。
虽然是早产,羊水破了,但是生产还是艰难的。
夏至在产房里面呆了一夜,直到第2天早上六点多钟才听到了一声响亮的啼哭声。
医生从产房里面奔出来,喜出望外的像桑旗他们报喜桑董,桑太太生了一个女儿,5斤8两,母女平安。
桑旗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桑太太捂着嘴喜极而泣。
随后夏至从产房里面推出来,她很坚强也很执着,坚持顺产。
因为当年生白糖的时候她是处于昏迷的状态,所以没有感觉到生产的过程,她说这次要好好的体验,所以折腾了一夜,终于把孩子给生出来了。
所有人都跟去了病房,南怀瑾也跟着走了两步,想起了桑榆回头看着她。
桑榆坐在走廊的尽头已经抬起头来,呆呆地向夏至的方向看着,但是她没起身,只是那样呆呆的看着,眼睛已经肿得像水蜜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