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柱源源不断地打在花瓣上,不少溅起的水花落在花蕊,女人短促的尖叫回荡在空旷的院子里。
“…好冷……好痛……不要了……啊……”
“你不是很想帮她吗?”谢哲宇恶劣地将水流对准赵姿知的胸口,白净饱满的乳房在大力地冲击下摇晃出诱人的乳波,吸人眼球。
他看着被淋得半湿的冯煜说道:“她什么时候把你舔射,我就什么时候就停下。”
冯煜盯紧谢哲远的双眼,似乎要辨别出这句话的真伪。
可一旁宛若经历酷刑的赵姿知完全等不了,急切地喊着冯煜的名字,撑起身子就想来够他的性器,着急的模样像是被情欲控制了大脑。
“冯煜……给我……”
“躺好。”
“啊啊……呜呜……我乖乖躺好……能不能别对着小穴……啊啊……”胳膊一个没撑住,她重重地仰躺在石桌上,裸露的脊背紧紧贴在潮湿冰冷的大理石上,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整个躯体。
眼镜片上被溅了不少水珠,视线模糊;头发凌乱地粘在脸上,嘴唇上还贴着不少。
她感觉自己像是破旧的布娃娃,被随意地丢弃在角落,任由漫天的大雨不断冲刷着自己。
温热的手掌抚上她的脸颊,小心翼翼地撩开她的发丝,帮她扶正眼镜。
“…冯煜……”她略带哭腔地喊他的名字,模糊的视线里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他,鼻尖是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他的手掌在她的身体上揉搓,想要给她带来一丝温暖。
“嗯。”他低沉地回应她。
倒置的视线里,他俯下身体吻住她的唇瓣,手掌握住乳峰,冰冷的水流打在他的手背上,帮她挡住片刻的冲刷。
察觉他的意图,水管改变角度和方向,继续对准女人的下体喷出水。
她抑制不住地哼唧出声,身体瑟瑟发抖,伸出手去握男人的性器——太冷了。
冰冷的手握住滚烫的肉棒,不论是她还是冯煜都缩了一下,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令人疯狂。
胡乱地撸动两下就抬起头去够,舌尖先是裹住龟头,不停地舔过尿道口,男人挪动了一下位置,压下腰将性器靠得更近。
她的头顶抵在男人的双腿间,两颗卵蛋时不时打在她的脑门上,耻毛刮得她脸疼。
双手并用,握住挺翘的肉棒向下压,舌头上下来回舔舐着棒身,让自己的唾液沾满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