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音冷笑,看着这面貌相似,均露出无辜表情的父子俩,所以,他们是算准,她不敢拿赵咕咕怎么办,才敢随意甩锅吗?
“是吗?原来是赵咕咕的错啊,那么,做错事,就该受罚。”
赵咕咕:!!!
赵卫东和小赵佑父子俩也具是一惊。
就见殷音起身,从厨房里,把菜刀拿出来,一下子就架在了赵咕咕的脖子上。
赵卫东,小赵佑:嚯!
菜刀银白,架在赵咕咕的脖子上,泛着森冷的光:“既然是赵咕咕的错,那为了以后赵咕咕不再带着你们犯错,它不能留了,不如就把它宰了煲汤得了。放心,我会给你们留鸡肉的,吃了鸡肉,你们更能长记性。”
赵咕咕动都不敢动,生怕一动,这菜刀就将它脖子给抹了。
它心里泪流满面,呜呜,都欺负它不会说话,它为他们父子俩出生入死地战斗,你们甩锅就算了,还卸磨杀鸡,实在是太可恨了。
以前喜欢人家的时候,还抱着人家,说我是你们的小宝贝,现在就弃如敝履,真是让鸡的心都要碎了。
赵咕咕挺直了脖子,一脸悲怆,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
算了,杀就杀吧,下辈子,又是一只好鸡。
眼见着殷音真的要动手把赵咕咕抹了脖子,赵卫东和小赵佑真的慌了。
“媳妇儿,手下留鸡。”
“妈,不要杀了咕咕。”
殷音懒懒掀了掀眼皮:“那你们知错了吗?还敢甩锅吗?以后还去不去赌钱?”
“媳妇儿,不去了,以后都不去了。”
“妈妈,我也不去了。”
父子俩很诚恳地承认错误,看上去还真像痛改前非的模样,但殷音知道这父子俩,尤其是赵卫东的尿性,二十几年的习惯了,哪能说改就改,顶多就是先停一顿时间。
算了,慢慢来吧。
“妈妈,可以放过咕咕了吧。”小赵佑试探性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