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四重天的修士突遭霍家军队与霍刚轰杀,败绩已现,正好迎合长风的口气,待他欲发号施令,就此退去,突兀地在林道深处,抢出了两道婀娜多姿的白色身影,两女都面色轻纱,其中一位体态娇美的女子,手持强弓,看到近处的陈云奇、霍流芳,琴剑相和,攻击对头,范若菱在旁协助,竟将对头逼得无处反抗,缩手缩脚。娇美女子轻轻一哼,声音沙哑,手中强弓搭箭如圆满,直接射向了最强的陈云奇。
陈云奇感到劲风袭体,连忙用少阳飞剑格挡,没想到那娇美女子的羽箭来势快捷迅猛,力道刁钻,直接击中了少阳飞剑最不使力处,陈云奇身子巨震,接着,另一根羽箭疾射而至,连一丝反应都没有,就被射中肋骨,若不是对方心存仁慈,只想陈云奇失去战力,这突兀两箭只怕就是他的心脏或灵海。但羽箭上的玄妙力道,实在诡异强烈,带着他的身体猛地倒飞了出去。
霍流芳在看到羽箭射入了战场,就知道又来了敌人,眼看云少危险,霍流芳拨动青遗古琴,射出了数道风刃,竟击不中快电诡秘的羽箭,待她抢身来到陈云奇身旁,只见他鲜血淋漓,脸色苍白,暗淡无色,伤口竟流出了黑血,气若游丝,霍流芳搂着陈云奇,心如刀绞,凄厉长啸。
范若菱也是看到了那娇美女子的神箭,但没想到如此了得,眼看云少竟被射伤,听到流芳姐的悲凉吼啸,范若菱轻啸怒吼,青鞭化作漫天灵蛇幻影,打向了那娇美女子。
那娇美女子看霍流芳如此痴情,隐有不忍,挥动强弓,将青鞭震退,身法玄妙,如翩然舞姿,灵动而出,伸出秀拳,直接击中了范若菱的腹部,一股混乱真元进入了范若菱内体,她惨叫一声,躬身如虾米般软倒在地,失去了战力。
而另一名蒙面女子,直接闯入了霍家军的阵型中,因为出现突兀,那女子的长剑顿时一剑刺穿了管家的胸膛,直透肺叶,若非管家功力精深,灵觉敏锐,以残余力量,避开了要害,这一剑非在心脏上戳个大窟窿,但这一剑,也将阵型打乱,快要力竭的四重天修士得蒙面女子相助,跳脱了阵型,脱困而出。
这边,霍刚已经砸碎了三块下品灵石,受伤不轻,已吐了数口鲜血,忽听五妹和范若菱相继凄厉惨叫,心头大震,看了过去,见云少被击成重伤,范若菱倒地不起,霍刚双目通红,犹如蛮兽挣脱了牢笼,一股恐怖凶焰爆发而出,一道金色剑气激射而出,所过之处,地面被犁出巨大剑痕,尘土飞扬。
霍刚一剑激射而出,左手猛拍了地面,身体腾空飞向了范若菱,剑诀忽现,重剑无锋,铿锵而起,疾若闪电,射向了天空。
远处,丑陋青年与长风已经停止了,但看霍刚竟在大惊大乱中不失计谋,大惊失色,吼道:“勾兄,快些躲开!”
那冷厉青年被狼牙大阵搞得憋屈不少,刚才与霍刚大战,真元消耗极多,已不足两层,与七十多名霍家军战斗,可霍家军阵型凛然,以自身戾气封困了这方天地,身法施展不开,时而还被狼牙箭随时击中,若非护体真气随心而发,只怕死了数十次,而地面因人数众多,狼毒箭随时击出,难以打破了阵型,正在忽升忽降地轮番出手,已击毙了数名战士,心中大定,正得快活,那知远处声音一出,身子正腾空,血色飞剑猛斩向了狼牙。此时,‘狼牙’面色潮红,有些抵挡不住了,冷厉青年正自得意,忽感破空之音甚急,罡风霸气,笼罩全身,吓得魂不附体,还好临阵经验不淑,血色飞剑硬是凌空倒折飞至,挡在了重剑之上,但却感到了一股可怕的霸道之力从重剑之上传来,直透全身,姓‘勾’青年,惨叫一声,在空中喷出了一大口鲜血,身子如断线的风筝,飞向了娇美女子。
娇美的轻纱女子被霍刚那狂暴一剑的金色剑气,差点斩杀,吓得明眸露出骇然,没想到霍刚遭受灵石的灵气爆炸反噬,竟还如此凶猛,不敢抵挡,连忙避开了金色剑气,转到了另一方,正好那姓‘勾’的青年,落将下来,娇美女子袖口一挥,一股柔和之力涌出,将那冷厉青年稳稳落在了地面,严防戒备着最大变故的霍刚。这家伙就是一头发了疯的猛狮,纵然受伤,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上去碰他,尤其是他看到范若菱躺在地面,那声音嘶吼简直就是凶兽陷入癫狂,其音啸震得人耳膜轰鸣,如泣如诉,听得人在凄凉中带着难以忘却的怨毒和情意,颇有些怪异!
在场的众人或许很多人都不了解霍刚的心情,但霍遮多少有些了解。霍刚和范若菱在杀凛军团到底发生什么,让范若菱如痴如狂,打上门庭,找情郎,让大哥避之不及,逃避是非,入陈留。是痴情?是无情?还是怨情?其中情愫非旁人能够了解。也许大哥心中有欢喜范若菱,但对范若菱的名头,实在太过畏惧。范若菱入陈留,找到霍刚,必然吐露心迹,霍刚当时的心情或许是哭笑不得,但情丝所系,非外力所破,情根深种中难免对范若菱的脾气心存不满,但性格秉性非所变就变,相交以来,霍刚必受范若菱的小姐脾气,心存怨毒,常言道‘爱之深,恨之切!,无爱无恨,难到老!’。此番积累,霍刚的脾气又是暴躁,看到范若菱竟倒在地上不知生死,霍刚惊得浑身颤抖地发泄,扑向了范若菱。
霍刚抱着范若菱,看到范若菱竟眼珠子乱转,眸子欢喜,就是身子无力,但被霍刚抱在怀中,看到他为自己落泪,有说不出的甜蜜,用俏脸轻轻地摩擦着霍刚那吐露狂喜的脸颊和胡须,弄得他心头喜悦,开怀大笑,一口鲜血涌了出来,吓得范若菱细若游丝的说道:“你受伤了??”
“这里没人可以杀我!”
霍刚脸色刚毅,强忍身体剧痛,一手抱着范若菱,范若菱虽全身无力,但在霍刚的帮助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心头从未这般安全和甜蜜,霍刚另一只手拿着重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厉声喝道:“你们这等狂徒贼子,敢阴杀我的小弟,简直找死!还有谁要上,我霍刚一并接下!”狂暴的霸气,随着他体内的血气翻腾,竟激荡出雷霆之音。
众人被这霸气无双的吼声一惊,都停下了战斗,寂静下来。
现场,众强者已是伤重大半,对方的丑陋青年因霍刚力碎灵石,和长风疯狂地耗损真元,如今已经腾空不起,站在远处,极度喘息,喝掉了灵液,谨慎调息。
霍流芳、陈云奇、范若菱围攻的强者也已力竭,猫着腰,在远处喘气。姓勾的青年也被霍刚的凶悍一击重创,已经站不起来,只得留在娇美女子旁边,打坐调息。
而己方,长风面色潮红,也喝掉灵液,却不敢深度调息,谨防丑陋青年;管家被刺穿肺叶,失去了战力。陈云奇身中利箭,剧毒缠身,无力再战。范若菱又被冲散体内真气,身体无力。霍流芳心系陈云奇,芳心大乱,也无心再战。霍家军队,也成为残兵,血染甲胄,能够组成战力的,都不到十数人,而且人疲马乏,而这档突兀地停止战斗,身心伤痛、疲惫,袭上心头,现场惨叫哀嚎顿起,马嘶仰翻。霍刚轰碎了灵石,灵气能量震荡五脏,若非他意志坚韧,凭着那悍勇无双的痴狂意志,只怕也难以再战,而对方突兀出现了两名女子,修为看似不凡,若对方的两名女子中有一位女强者邀战,霍刚只怕要死在对方手里。
对方的丑陋青年好像是他们的头领,心头清明,知道此时正是胜败关键,眼光狠辣,射向了那名娇美女子,她却淡淡摇头,丑陋男子好生恼怒,却又不能逼她,只好望向了另外一位女子,那名女子轻微点头,邀战而出。
霍家军队顿时骂他们卑鄙无耻,有失君子所为,那女子咯咯一笑,将众人呛得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