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星光愣在原地琢磨话中的意思,猜测这是一种变相的威胁。
她扭过头看沈念念,“你刚刚想说什么?”
沈念念转移话题,没有做好说实话的心理准备。
第二天雨有些大,伞挡不住它的热情。
杨月担心余星光自己坐公交车会被淋湿感冒,强烈要求她和自己一起坐车去上班。
她瞅了眼已被雨水打湿模糊不堪的窗户,妥协了。
坐私家车就是快,比平时早到十分钟。
下了车,和杨月阿姨道别,余星光撑起伞迅速冲进公司。
收伞的时候,她注意到张行坐在前台看着什么,神色平稳,看不出别的。
张行今天穿得很正式,一身黑西装,他百般无聊地翘着腿,认真着报纸,他有注意到有人来,没抬头看是谁,肯定不可能是今天要见的客户。
余星光对他虽然有点畏惧,但没有刚开始那样。
她将伞搁置在门口专门放雨伞的篮子里,走向张行,主动打招呼:“老板早。”
张行的视线从报纸上挪开。
他以为是前台,因为他们上班的时间是最早的,但并不是。
他想起初次见面时,这个人把自己当保安。
那么现在,就别怪他。
“你哪位?”
一个上午,余星光的工作效率降低不少,满脑子都是张行那句:你哪位。
她怀疑他这是昨晚受刺激失忆了。
但他和别人打招呼的模样完全看不出失忆。
所以为什么就她这里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