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时非常痛快,一度抽抽嗒嗒到半夜才停止的边语第二天起来时眼睛差点张不开。
而风评又莫名被黑的徐肇在厨房煮着鸡蛋,丝毫没有同情小姑娘的心理,甚至还有一点想笑。
否管黑兔白兔,都是坑他的兔子。
徐肇忍不住又往边语的碗里多添了几勺子白粥。
吃多点,养得白胖一点,才不会总有人说他虐待媳妇。
被迫吃了一碗、两碗粥的边语:“……好多,吃不下。”
徐肇瞧了瞧剩下的那小半碗粥,沉吟了一会。
在边语满是希冀的眼神中近乎残酷的说道:“那就留着下顿吃!”
边语:“……”她错了,以为哭一哭徐肇就会忘了她的错,没有想到惩罚在这里等着她呢。
看着徐肇认真的把那半碗粥收起来的动作,小姑娘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之后的半个多月里,徐肇除了在书房里背书,偶尔倒腾点药材之外,其余的时间几乎都用来投喂边语了。
早上的粥,中午的饭,下午的点心,晚饭的面食,还有雷打不动的夜宵!
一天五顿的喂,小半个月下来,小姑娘看着自己肚子上多出来的一小小圈肉肉,分外忧愁的叹气。
她真的不能再吃下去了,不然真的要把家里吃穷了。
徐肇表示:放心,养得起你。
他们现在正在去江城的路上。
早在前几天,跑商结束回到江城的徐老爹第一时间就给徐肇来了信,催他尽快上路。
时隔多年见到自己的儿子,徐老爹不想骨肉接着分离,说什么都想让徐肇来江城。
而徐肇却是想着多等几天,将山上最后一批石斛采摘后再走,炮制后整整三斤多的石斛,无论是用来换钱,还是送礼,都是不错的选择。
因而等到最后一天,徐老爹实在是等不及了,直接派了周岁安过来接人。
马车哒哒的行走在铺了石板的道路上,江城委实是一个富庶的郡县,刚从徐家村出来的时候,走的还是土路,越靠近江城,渐渐变成了石板路,飞扬的尘土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