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明,国际刑警组织的要员就抵达清迈,将沙漠秃鹫正式拘捕。
就此,这个凶名昭著的悍匪,陨落在了泰国。
与此同时,萧国轩也在龚海波的缉拿下,回国接受法律的裁决。
以他为基点,衍生的一系列跨国洗钱案子,告破只成了时间问题。
至于幕后最大的功臣,宋澈同志,则滞留在了泰国养伤,陪伴他的只有……朱邪朱福来同志!
玲姐视察完属于自己的那片金矿,就心满意足的回了东北老家,出来半年多,她是得回屯里探探亲了。
俞红鲤嘛,她起初是想留下来陪伴宋澈的,甚至还找空隙,在水灯节那天,和宋澈在清迈一起见证了万灯闪耀的场景。
那一刻,她如市井那些天真烂漫的少女一般,在河港放出自己的那盏水灯时,默默许下了心愿,并且偷偷凝视着身旁的男孩子。
无论世事如何变迁,她都由衷的期盼这一天这一晚这一刻,能够天长地久。
但她忘了还有一句话:天长地久有时尽。
什么但愿人长久,往往是一厢情愿的主观思想,抵不过客观事实的变迁。
那一晚,没有浪漫唯美的故事,也没有痴男怨女的悱恻,两人像是普通游客一般,走马观花了一圈,就度过了这个在异国的夜。
第二天一早,俞红鲤离境回国,继续投入到案件的侦破工作中。
“说你是木鱼疙瘩,但你明明什么都清楚,人家女的都表示得那么明显了,就差主动投怀送抱爬上你的床,你还当没事人似的。”
清迈医院的病房里,朱邪一边削着苹果,一边念念碎。
“其实她也清楚我的意思了,所以才走掉了。”宋澈只是感怀一笑。
昨晚,宋澈什么表示都没有,就已经是最明显的表示了。
大家心照不宣,保持着成年人之间最体面的默契。
与其纠缠不清,不如相忘于江湖了吧。
“两个人,一旦错过了那个时间点,再怎么补救都是枉然。”宋澈难得说出了一番鸡汤话。
朱邪深以为然的点头:“只能说曾经有一份真挚的感情摆在面前不好好珍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