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又不免好奇,那位嘴炮专家,这一会上哪儿了?
自从在云州电视台的那档节目中一炮而红,宋澈选择了“急流勇退”。
任凭张凡光如何挽留,他都毅然决然的撂担子拍屁股走人了。
比起先前张凡光驱赶瘟神一样的态度,正应了某首富一句名言:今天的你对我爱答不理,明天的我让你高攀不起。
(某首富OS:我发誓没有说过这句话!)
总之,达成目的之后,趁着仁英集团的事务告一段落,宋澈收拾行李,悄然离开了云州,踩在万物枯荣之际,返回了省城天州市。
他甚至都没跟那些老熟人作道别。
倒不是要深藏功与名,而是没必要。
云州和省城挨得那么近,坐动车一两个小时就到了,何必弄得跟远隔天涯诀别似的。
……
天州市。
老弄堂。
出租车一通七拐八拐之后,终于在弄堂外停了下来。
宋澈付了车钱后,一肩背着故旧的旅行包,一肩挎着那个古朴的木头医药箱,踩着青石板铺就、长满青苔的小道,缓缓走进了这条年代久远的巷子。
一直走到最深处的那个门面最大的屋子前,宋澈抬眼打量了一下,眼中显露出无限的唏嘘和感慨。
算起来,离开了快有一年光景。
此刻,在除夕新年临近的时间回来,竟是有一种游子回家的感触。
当时离开,本不该走得这么急的。
但是,在处理完爷爷的身后事之后,宋澈只要一呆在老宅里,就会睹物思人,想起和爷爷相依为命的二十余年。
他受不了那种锥心的伤感痛楚,索性匆匆收拾东西,按照爷爷的遗嘱和告诫,就一头扎进了外面的红尘世俗。
本来是抱着历练的心思出发的,但这一年在云州的纷纷扰扰,却让他感到了身心俱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