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晚上,不但李甬跑了不说,就连陈桥南也不见了踪影。
安然仔细回想了下,确定自己是把陈桥南绑在了车後备箱没错,可好端端的人怎麽不见了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随手抓了一下刘海,手放下,指缝间夹着些许发丝。
这样下去她迟早得秃顶。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响个不停,声音吵得她越发的烦躁。
她寻思反正自己睡不着,不如去SaO扰一下某人,也好顺便打听一下李甬和陈桥南的去向。
安然起身,从冰箱里拿了一盒开了三天的酸N放在桌上,双手合十恭恭敬敬的鞠了三个躬,。
然後同一瞬,她右手举过头顶,左手垂直放置左侧,右脚抬起平致左腿膝盖,大喝一声:“请白泽。”
话音落下,桌面缓缓升起一团白烟,烟雾散去,一个穿着皮卡丘睡衣的青年男子凭空出现在桌上,他盘着双腿,眼睛微闭,左手拿着安然那瓶开了三天的酸N。
安然用手戳了一下仍在熟睡的白泽,试探着叫了声:“老白。”
白泽惊醒,身T打了个颤,他定眼看着面前的安然,疑惑的问:“你怎麽在我家?”
安然挺直了腰板,双手叉腰道:“你仔细瞧瞧,这是我家。”
白泽反应过来,m0了m0额头,一脸的无奈,嘀咕道:“早知道就不把咒语告诉她了,这下好了,觉都没得睡了。”
“你自己嘀咕啥呢?”,安然凑到他面前没好气道,“有什麽意见不妨大声说出来。”
白泽放下手,一改刚才无奈的模样,谄笑道:“我哪有什麽意见,只是你这麽晚叫我过来做什麽?”
“emm……”安然犹豫了会儿,说,“我有点事想让你帮忙。”
白泽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盯着安然,安然见状,便打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他说一遍。
她正准备开口,不料白泽率先说:“安然,你有大麻烦了。”
安然心里咯噔了一下,李甬和陈桥南的失踪已经让她有了不好的预感,白泽则也说她有大麻烦,她的心不由得又凉了大半截。
看来这回可能是真的摊上大事了。
她试探着问白泽:“什麽大麻烦?山人可有妙计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