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在这里坐着无聊,颜良和文丑也感到有些无聊了。
毕竟两人是战将,也不太善于坐着喝酒。必要的时候还是出门杀几个人散散心比较快乐。
颜良使一把大砍刀,文丑使一个锋利的圆盾,两人攻守兼备,兼具速度与力量,是这个世界里不可多得的名将。
但和其他诸侯势力的武将一样,这两个家伙都属于脑子不太灵光的类型。
“我说老文啊,你说,公孙瓒这厮还能撑上几天?”两人喝着酒,颜良闲着也是闲着,就想和文丑打个赌。
“不知道,我觉得,十天半个月吧。”文丑也就随便一说,“不用管它,我们在这里喝酒便是,除了公孙瓒,其他什么人跑了都行,无所谓的。“
“我觉得未必,我看公孙瓒这孙子,能在这城里当半年王八。”颜良有些轻蔑,他上次单挑虽然没打赢公孙瓒,但是仗着身后的数十万弓箭手还是把公孙瓒逼得落荒而逃。
严格来说,颜良和文丑算是一个人,他们两个只出一个的话实力会大大降低,因此也不算丢人。
“你这话就有点过了,不然咱俩打个赌,我说公孙瓒也就十天半个月,信不信由你。”文丑果然上钩了,要和颜良赌一下。
颜良见文丑这么容易上钩也是欣喜万分,总算能给这无聊的日子找点乐子了。
“好,我说公孙瓒能龟缩半年,你说半个月,就这么赌了,赌点什么?“
“就赌一个星期的酒!我要是输了,一个星期的酒都归你喝!”
虽然那个时候没有星期这个概念,反正也就这么叫了。
“好!一言为定!”不论是赢是输,颜良也总算有点除了喝酒之外的事情做了。
“呵呵,那我现在就攻城去喽!”文丑赌得是十天半个月,因此他当然要马上去攻打公孙瓒,这对自己的赌注有利。
“靠!你这是作弊!“颜良叫了起来,他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现在他有点后悔赌公孙瓒还能再龟缩半年了。”不行,我也要去!“
“切,咱们打赌的时候又没说不行……”文丑拿起自己的圆盾,把它挥舞的虎虎生风,“上次你没打过公孙瓒,我倒要看看他能接得了我几招!”
“也不是没打过好吧,只不过是没打赢。”颜良补充道。
“都差不多。”
两人走出袁绍大营,望着被射成了刺猬的城楼,心想公孙瓒这老狐狸跑哪去了。
“公孙瓒!你给我出来!”文丑在底下大声叫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