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水?”
“水是其中一人从井里打上来的,全程没有脱手。”路巷道,“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在煮的茶里下药了。”
“两个人烧水时,没有走开过?”
路巷回道“有的,两人中间出去吃饭了,但问过牢中关押的人,可有看到别人进来,有的说没有,有的不确定。”
杜九言颔首,“那两个狱卒你再审审。”
如果绕开值夜的两个狱卒,事情就越想越复杂越想越难办。
又是茶叶又是水壶,查起来太麻烦了,做起来更麻烦。
能把简单的事办的这么复杂,那么办此事人的水平就有待商榷。
“杜先生言之有理,”路巷恍然大悟,“绕开他们,事情就很麻烦。所以,最直接的办法,就是他们是伙同或者直接是他们自己。”
“小人会继续审问。”
“这个卷宗上的人都查问过了?时间上都能证明?”杜九言问道。
路巷点头,“时间线都很清楚。”
“但是夜半,没有人看到有人从衙门出去?”
路巷摇头,“问过也贴了告示,没有收获。”
“知道了,路捕头做的很好,辛苦了。”杜九言拱手,含笑道,“路捕头执业能力相当了得。”
路巷摆手,“都是做捕头的基本能力,担不起杜先生的夸赞。”
杜九言和桂王出了大理寺,桂王问道“你认为,杀任延辉的凶手,和我们要查的人,会有联系?”
“是,直觉告诉我,是一个人。”杜九言道,“不过,如果线连不起来,也不过是空谈而已。”
“他既然开始动作了,就不怕他还能压得住。”桂王冷笑。
杜九言点头。
第二天,路巷审问的两个人,其中要上茅坑,一头栽到茅坑里,捞上来的时候人已经没有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