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每日高高兴兴地吃吃睡睡,只要等着她们的主子到来,翻到她的绿头牌,光临他的小院。”
“哦,忘记解释,这里面的每一个小院都有一个名字。翊坤宫,绯烟宫……等等。”
徐子玉话落,后衙传来一声拍桌的声音,大家一愣,齐代青已经呵斥道“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绿头牌,绯烟宫……这些可都是专属于后宫,专属于圣上的东西。
外人用,就是大逆不道。
乔栋拱手朝天,“事情不是学生做的,院子也不是学生的,学生只是陈述事实。绝无对圣上不敬!”
“这个院子,在何处?你为何今日才提?”齐代青隐隐觉得,这个案件即将脱离他的掌控和能承受的范围,他开始有些慌了。
乔栋道“并非有意隐瞒,而是因为一旦说了,这些东西就会消失。”
“大人,能制出如此大手笔,且有胆子做这样的事的人,绝非如陆朝这样的小混混可以办得到。”
“所以,”童刃接上话,冲着所有人大声道“去年四月二十一和五月十一,高攀夫妻被杀的凶手,不是陆朝。”
“他只是给人顶罪的一个狗腿。”
齐代青和单德全脸色齐齐发白。如果只是杀人动机有误,他们请罪一番就能轻轻揭过,可要是判错了案件,斩错了人,那么这件事的后果,就不是能这么轻易结束的了。
齐代青眯着眼睛,看着童刃。
“不过,虽人不是陆朝杀的,但他一样该死。”童刃话锋一转,“所以,衙门没有杀错人。”
“陆朝该死,但他背后这个人更加该死。买卖良家妇女、聚众、辱没皇室、大逆不道等罪名,就足以令他斩首百次。”
齐代青和单德全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一些,单德全暗暗感激地看了一眼杜九言。
这一番话,算是救了他们。
否则,此案过后他们定要被查审,不说继续留在衙门,就是这条命还不知能不能保得住。
这一番话,必然是杜九言事先交代过的,否则临场,他们不会说的如此周全周到。
杜九言摸了摸鼻子,她也不想这么周全,实在是不想树敌啊。
混口饭吃,实在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