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隐玉不解的问道。
酒色财在一边叹了口气:“这小子自身难保,有今天没明天,他也就是不好意思对你直说。不过念在他一番好意,小姐你就别计较了。”
吴隐玉心里一动,忽然明白了什么。
看向方解的眼神逐渐柔和下来,还有一丝很别样的意味一闪即逝。
……
……
“你怎么来的这么快?”
坐在客厅里,方解看着酒色财问道。
“不敢不快啊,这是什么地方?雍州啊……这里就是一大堆干柴,一点火星就能点燃的地方。侯爷担心小姐,我只能马不停蹄的往这边跑。你看看我瘦了多少,就知道这一路我赶的有多辛苦。”
“瘦了有一两?”
方解认真的问。
酒色财嘿嘿笑了笑:“不提这个了,侯爷让我问问你,对我家小姐有意思没有。如果有,他打算趁着陛下对西北动兵之前就把婚事给你们办了。”
“如果没意思呢?”
方解问。
酒色财沉默了一会儿后为难道:“侯爷说你要是对我们小姐没意思,那就必须做三件事。”
“什么?”
“第一呢……侯爷说你先把欠的银子都还了,然后再写个证明把长安城那工坊送给侯爷。侯爷说大家都是熟人就不把利息算的太多了,伤了和气不好。就按五分利算,您大概欠了有一年多了,总计应该得过百万两……”
“第二呢,侯爷说以后货通天下行和你就没什么关系了,你想要什么东西传递什么消息,货通天下行的人当然也不能拒绝,来者都是客,但得收银子,一次一万两,付现银,不赊账……”
“第三呢……”
酒色财试探着问:“侯爷说让我阉了你,行吗?”
“行你大爷!”